“他俩头疼之后依然坚持报警,你没有坚持开门吧?”
“呃,那倒没有。”
“这就是本质上区别,”吴笙说,“在程序里,个指令发出就是发出,没发出就是没发出,程序不会因为你‘想发’而去执行某个指令。”
徐望白他:“你那是程序员思维。”
吴笙打个哈欠:“你怎知道‘鸮’里世界就不是个大型程序呢?”
“想什呢?”吴笙上自己床,边抖落开被子,边好奇地问。
“为什没消失呢?”徐望开口,也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喃喃自语。
“消失什?”吴笙有听没懂。
徐望索性翻身侧躺,目光炯炯地看着隔壁床队友,副彻夜长谈架势:“文具,为什没消失呢?”
“曹冲称象?”吴笙知道它用不事,很自然往这个方向猜,“不能使用原因很可能是没达到使用条件,比如交卷成绩不够,关卡不对,或者别什限制。”
,很好,班委会还能合作五百年。
贴好最后条胶布,吴笙拍拍徐望后腰:“行。”
徐望被拍得有点痒,“哎”地叫声。叫完就有点后悔,因为百分之百会收到诸如“你是豆腐做啊”或者“戏过”类吐槽,不料等半天没动静,回头,吴笙已经走到卫生间门口。
像是有感应,已经条腿迈进卫生间吴笙忽然停住,回过头来又定定看向徐望。
四目相对。
“程序?”徐望呐呐重复遍。
“只是个比喻,”吴笙说,“任何世界都有运行逻辑,们这里靠自然规律和社会法则,鸮也样
“不是说这个,”徐望摇头,“是说也头疼,可是进到‘鸮’里,文具盒并没有清空,也没有任何文具消失。”
“你报警?”
“没有,是零点阿姨过来时候,有过开门念头,想让她发现这切,然后帮们报警。这想,头就疼。”
“你最后不还是没开门吗,”吴笙也侧身躺下来,和徐望隔床相对,“想和做还是不样。”
“但是也有主观故意啊,这和小况还有孙江报警,本质上没有什不同,而且也被头疼警告。”
空气凝结。
枕着小手徐望在这刻福至心灵:“谢谢。”
吴笙眉眼舒展,轻轻摆手:“不用太感动。”
如果不是累得抬根手指都费劲,徐望绝对拖鞋飞过去。
吴笙冲个澡,快二十分钟才出来,本以为徐望已经睡到九天仙界,结果走到床边,发现隔壁床同学眼睛瞪得雪亮,正仰望着天花板凝眉沉思,仿佛那里有人生终极奥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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