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叔都不知道怎会知道,不过方才出来时好像看到礼部*员进去,应该是商议祭祀流程吧。”谢徽禛随口答,注意力被楼大堂中说书人吸引。
谢朝渊神色微顿,商议祭祀流程,谢朝泠为何要特地将他打发出来?
谢徽禛已趴去栏边,兴致勃勃听那说书老头讲故事。
谢朝渊扔粒花生米进嘴里,也随意听耳朵,这老头说是个根本不存
谢朝渊扬眉,谢朝泠轻咳声,没将那瞬间诡异念头说出口。
他只是忽然想到,谢朝渊这性子,若真是个姑娘家,那就是个妒妇,做皇后都不够格,啧。
下午时谢朝泠召见群臣议事,好不容易不再下雨,谢徽禛来说想去附近县城里玩,谢朝泠干脆让谢朝渊跟着块去:“你陪太子起出去玩玩,顺便盯着他别到处乱跑。”
谢朝渊开口便说:“哥哥有事瞒着。”
谢朝泠笑道:“你听话,去吧。”
御驾行至泰山脚下时是二月中,天公不作美,连着数日阴雨绵绵,祭祀队伍只能在山下行宫里暂留。
“算着黄道之日还有几天,微臣等观测天象,这雨应当会在那之前就停。”
听到钦天监*员如是禀报,谢朝泠稍稍放心,只要不耽误祭祀,余都好说。
“哥哥不必紧张,老天爷喜欢你,定会给你面子,到祭祀那日必是个艳阳天。”谢朝渊才办完差事进门,看到那几个钦天监*员离开,猜到谢朝泠在担心什,顺嘴安慰他。
谢朝泠好笑问:“你如何知道老天爷喜欢朕?”
既然谢朝泠要将他支开,谢朝渊也不说什,于是带队人,护卫着谢徽禛出去。
泰山脚下这座县城是座富饶大县,本就是热闹之地,又因新帝御驾来此,县里开集市,这些日子周围地方上人都过来赶集,为受帝王之气沐泽。所以谢朝渊和谢徽禛带着几个扮作家丁侍卫微服前来,倒也不打算打眼。
谢徽禛这小子是第回出京,见着什都觉好玩,集市里人多眼杂,要不是谢朝渊攥着他,他怕是已经跑没影。谢朝渊不耐烦带孩子,看到街边有茶楼,干脆将人拎进去歇脚。
这集市再热闹毕竟只是座县城里,远不及京城繁华之地,前后两条街转完该看都看过,谢徽禛便也安分下来,陪着谢朝渊坐下喝茶吃点心。
谢朝渊边倒茶顺嘴问他:“你父皇召见人议论什事你可知道?”
“不会有人不喜欢皇帝哥哥。”
谢朝渊笃定道:“但哥哥是。”
“你?”
“难道不是?”
谢朝泠瞅着他,忽然又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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