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朝泠眼看穿他心思,又气又无奈:“你这样,
谢朝泠将人拽下,自己动手去扯他衣裳。
谢朝渊肩膀上伤疤逐渐展露,比谢朝泠心口那块更大更狰狞,甚至触目惊心。谢朝泠愣住,手指颤抖,不敢伸手去触碰:“……为何会这样?”
他那日特地注意分寸,没有将刀插得太深,这伤口不该是这样才对。
谢朝渊很快将伤处重新包扎,拉起衣裳,淡道:“回去时候出脓烂,挖些肉。”
谢朝泠用力握握拳头。
谢朝泠有些不适,想要将伤口重新遮住,被谢朝渊摁住手,谢朝渊声音在他耳边,有些咬牙切齿:“太子哥哥不但对狠,对你自己更狠。”
谢朝泠有气无力道:“拜你所赐。”
若不是谢朝渊设计这出,他也不必用这样苦肉计自保,偏这样他也舍不得拿这小畜生如何。
“太子哥哥恨?”谢朝渊依旧贴在他耳边问。
谢朝泠闭眼又睁开:“恨有何用?”
谢朝泠话说完重新闭眼,已经有送客之意。
安静片刻,谢朝渊搁下手中茶盏,伸手攥下谢朝泠,用力压进榻中,呼吸跟着欺近。
谢朝泠皱眉,睁眼觑过去:“做什?”
“太子哥哥叫来,就只想说这个?”
谢朝渊声嗤笑,不等谢朝泠回答,抬手拉扯开他胸前衣襟。
谢朝渊要笑不笑地瞅着他:“哥哥这是后悔吗?”
谢朝泠双手依旧扯在谢朝渊衣襟上,半晌弯下腰,额头抵上他胸前,久久不语。
最后抬头时,那双向来镇定眼睛已微微泛红,看着谢朝渊,咬牙道:“弄成今日这样,不是你自找?”
谢朝渊不以为意:“是自找。”
可只要有机会,他还会这做,为彻底得到谢朝泠,他可以不择手段。
谢朝渊手指拂上那已经结痂伤疤,轻轻摩挲,仿佛呓语般:“恨就好,能被你恨也是好。”
话说完他低头,在手指拂过地方轻轻吻。
谢朝泠心尖微颤,抬手挡住自己眼睛,哑道:“你起来。”
谢朝渊抬眼看他,谢朝泠双手扯上他衣襟:“你也将衣裳脱。”
“太子哥哥,这可是青天白日。”谢朝渊目露讥诮,故意重复他方才说话。
谢朝泠连着咳几声,伸手推他:“你松手,这青天白日你要做……”
最后几个字生生咽回去,谢朝渊撕开他包裹伤口布带。
那人垂下眼盯着他胸前那道疤,半晌没动。谢朝泠看不到清他表情,别过脸去。
“这怎弄?”谢朝渊哑声问。
“你不是早知道,别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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