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蔑视刺痛阿宾眼。
可是孟负山没有给阿宾反驳机会,说完人立刻离开房间,只留下满腹话语阿宾,在原地站会,没有忍住,转身敲响陈家树房门。
陈家树在房间里接电话。
电话是游轮内线,听他那敷衍“嗯嗯啊啊”样子,不用说,肯定是有人来劝他带着女伴下去赌两把,而他没兴趣,那人便转而想要收购他手里筹码,这时陈家树直接挂断电话,连敷衍都懒得。
说来也怪。虽然陈家树没有涉足赌博想法,却也不会直接将手中筹码清出变现。
阿宾未必会在意个根本没有见过小姐死亡,但人总是对自己认可价值观感同身受。
“如果这就是忠心下场,未免叫人唏嘘。”
“你管得太宽。”阿宾说。
“也许吧。”孟负山根烟抽完,他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,“你说得有道理,只是担心大哥和柳先生这样不讲义气人合作,会有些不安全。还会——嗯——受到些许名誉上损失。”
他站起来准备走。
定是大哥事情,当小弟,听话就可以,何必操心?”
阿宾没有说话,但看他表情,显然这正是他心声。
“不过这次有点不样。”孟负山接着说,“柳先生很厉害,比大哥厉害得多。”
阿宾嘴唇动动,反驳话语似乎已经到他嘴边。但最后,男人沉默着,只是看着孟负山。
和阿宾聊天,很多时候像是在唱独角戏。
好像在这艘船上拿着这点筹码,就掌握有样钱也没有办法买到东西。
样在船上……合法杀人权。
接着陈家树问阿宾:“什事?”
阿宾问:“大哥打算和柳先生合作吗?”
阿宾叫住他:“什叫名誉上损失?”
“这倒不重要。”
“说。”
“大哥以讲义气出名,柳先生浑身上下看不到半个义,如果他们走得很近,弱难免向强靠拢……不过时代不同,现在是钱世界,是柳先生世界。”
孟负山这样说着,神色间却充满蔑视。
独角戏也得唱下去。
孟负山自顾自说:“又不够讲究。出去时候,看到他们在处理今天晚上意外死亡尸体,直接就将尸体丢进海里,像丢具大型垃圾样。”
“不然呢?”阿宾问。
“老话说得好,入土为安。这些小姐,怎也替柳先生笼络不少客人吧?今天死小姐,是因为向船上人举报客人违规才被打死——她直到死前还对柳先生忠心耿耿。”
孟负山说到这里,不动声色地观察下阿宾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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