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毛巾擦拭过白色肩,缺乏血色白皮肤已经越发像雕像般素白,美则美矣,还是缺分活气。
纪询屈指叩叩霍染因肩膀,这宛如雕塑般躯体,正细密颤抖。
“骗人,这里疼得都控制不住地在抖。”
“你不痛?”
“应该没你疼吧。”
平日清晰镜面糊成片,只能印出两道模糊轮廓。
霍染因衣服脱去,他靠在纪询身上,感觉到烧烫毛巾搭在自己颈后,皮肤因之而舒张,但似乎又牵动绷带下伤口,引发连串针扎样疼痛。
霍染因默不作声,只将头枕在纪询肩膀,整个人半靠在纪询身上。
这几天里,这种姿势对于两人都习以为常,这个是最省力也最贴近姿势。
他贴着纪询颈,感觉到纪询脖颈中流淌温度;他贴着纪询胸膛,感觉藏在胸膛中跳动心脏。
,从而产生更多购买自由需求,如此循环往复,生生不息。”
霍染因说完这段话后,病房里三个人都有些沉默。
最后袁越对霍染因和纪询转达周局慰问,让他们好好养病,不要仗着年轻不重视。并表示保健医院事自己也知道,是需要长久挖线大案子,慢慢来,让霍染因放宽心自己会盯着。
宁市刑侦队,不能个干事负责人都没有。
袁越交代完,很快又上火车,赶回宁市。
霍染因视线先落在纪询中枪右臂上,接着是纪询烧伤左手。
两人越发默契。纪询都不用瞧着霍染因,就知道霍染因在想什:“右胳膊说不痛不可能,咱们谁不知道谁,就不充硬汉;但左手确实不疼,就是烧伤,都快半个月,差不多完全愈合,就是看上去还有点丑。要是实在疼得厉害,早雇佣护工来给们擦身体……”
每次这样贴近,纪询气息就会在突然间被放大,侵占他感知所能蔓延每个角落,外在世界,所有担忧,烦恼,焦虑,都被排挤出去,他只剩下纪询,只靠在纪询胸膛。
这次,这种结界似静谧没有持续太久。
纪询开口说话:
“今天很痛?”
“……还好。”
因为白天里这点小小插曲很快过去,到晚间,纪询和霍染因两个伤残人士照例起再洗漱间里帮彼此清洁身体。
纪询先帮霍染因擦身体。
霍染因整个背部都受重创,不能沾水,平日里,最多只能用热湿毛巾擦擦。
霍染因不能动前,是纪询帮忙,能动之后,些方便地方就由自己试着动手,但肩颈、腰下,还是得让纪询搭把手。
浴室里雾气缭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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