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是薄情。
“喂——你怎走神?”凌子筠见他答话漫不经心,微微撇嘴以示不满,“还在想初恋?”不等齐谨逸出声解释,他用手肘轻撞他腰侧,玩笑道:“——惜取眼前人啊。”
他眉眼弯弯,语气轻浮,借由玩笑态度说出自己都未察觉到真心话。
凌子筠侧头望着齐谨逸,眼里浮光暗涌,摸不到也抓不住。旧景新人,景美人更美,齐谨逸想着那句惜取眼前人,看着眼前人,怔怔发愣,那只罪魁祸首蝴蝶翩翩振翅,亲自闯进他心房,扰得他不得安宁。
原来用暧昧语气激人这样有趣,不怪得齐谨逸总爱这样逗他。见齐谨逸望着自己失神,凌子筠觉得自己终于扳回城,心情莫名愉悦,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挥挥:“傻?是说曼玲啊——她那美,又有钱,是你福气!”
怎会有这样人,可憎可恶又可爱,齐谨逸简直对他束手无策,不知该气还是该笑。
“是,福气。”他把抓住他乱挥手,牵住那块软冰,放进外套口袋,“走吧,不是还要继续逛?”
他手跟口袋都太暖,凌子筠时忘记挣开,指尖按着他指骨,硌得他心慌意乱,让他想起在海边那夜,齐谨逸低头,替自己系紧帽衫样子,有海浪声在耳边卷起,像那首早些时候,坐在飘窗上听到歌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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