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钦手拆蜡烛透明包装,手拿着手机讲电话:“和同学啊……你不认识……成绩好着呢,理科班学霸来着,不信你去问妈……行行知道明天就回家。”
挂断电话过好几分钟脸还是臭。叶锦祥听到“理科班”这个四个字居然点都不慌张,果然老脸皮厚,说不定早就做好应对准备。
程非池看着他手上雕成1和8两个数字形状蜡烛,问他:“国外卡不是打不电话吗?”
叶钦不耐道:“那是爸,他有可以打通卡。”
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话中包含敏感词,见程非池没什特别反应,心里不禁蠢蠢欲动,插完蜡烛状似不经意地问:“你家人……说你妈你爸之类,平时不给你庆祝生日吗?”
非池低声说:“不用。”
“那怎行呢。”叶钦从床上跳下来,“大老远飞回来,就是为给你过生日,没有蛋糕算什生日啊。”
程非池抬头,视线向上看他眼,很快又垂下眼帘:“你过生日时候,不是也没吃上蛋糕吗?”
叶钦愣半天才反应过来,说是冬至在大排档过那个生日。他当然不能告诉程非池那天根本不是他生日,心虚地压低声音:“那……那不是特殊情况吗?”
他这模样不知哪里戳程非池笑点,他忽然低笑声,拍拍床:“躺下盖上被子吧,膝盖都冻红。”
程非池抿抿唇,半晌后开口时,声音肉耳可分辨地冷下来:“没有爸爸。”
因为不慎踩雷关系,叶钦整晚都没敢轻举妄动,第二天起得格外早。
还是没有程非池早,叶钦在用酒店硬得能把人牙龈戳破牙刷刷牙时,程非池已经拎着早餐回来。
他从堆包子里把已经烘热三明治拿出来递给叶钦:“吃完帮你打车回家。”
叶钦有点后悔昨天在电话里跟叶锦祥说今天回家,信口胡诌道:“阿姨可能下午才到
见程非池还会笑,叶钦悬着颗心落地。他蹲下身,用宽大外套包住自己蜷着腿,给程非池演示刚才在楼下姿势:“是这蹲着,点儿没冻着腿,就是脚趾头有点冷。”
程非池拿他没办法,伸手把他拎起来,顺便把被子给他裹上。
叶钦自觉缩成团,只露个脑袋在外面,比蹲在地上还像个球。笑容在程非池脸上不受控制地扩大,他偏头清清嗓子,问叶钦:“饿吗?想吃点什?”
终究还是吃上香甜蛋糕。
叶钦从手机通讯录里翻出个号码,用程非池手机打给相熟蛋糕店,不到小时,6寸小蛋糕就送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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