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说他有错,那他最大过错,就是好伤疤忘疼。
忘这人曾经虐得他遍体鳞伤,不曾施予点怜爱,忘这人有多心狠手辣,在他毫无保留地献上身心之时,总能狠狠刀插进他心口,享受折磨玩弄猎物乐趣。
忘段明炀,根本不会爱他。
血流干净,心也彻底冷。
“……那这次由你来说。”黎洛看着他,“给句准话,段明炀……你要结束吗?”
“你对从来没有过信任,谈什失望?”黎洛越笑脸色越苍白,“就算没有这件事,你难道就会相信?呵……时时刻刻监视……大可不必这费工夫,不会害你,只要你把答应事做到,还爸清白之后,们就好聚好散。”
“好聚好散?”
段明炀音调忽然降下去,沉缓地低喃:
“擅自开始是你,擅自结束也是你……你有什资格对说好聚好散?你有什资格?”
黎洛闭闭眼,心脏被这句话刺穿,缓缓流淌出血。
段明炀目光令他冻得想打颤,连连咽几口唾沫,才将自己声线压平稳些:“没有换段兴烨给药……”
段明炀无视他辩白,转身而去,走到正对着他电视柜前,打开放在上面公文包,从里面取出台微型摄像机,接着按开自己手机。
画面中出现他身影。
实时录制,同步转播。
“为什在浴室里待那久?你要亲眼看看拍到内容才肯承认吗?”
段明炀沉默
所有事到段明炀嘴里,仿佛都成他过错,他分明问过无数次“跟在起好吗?”,段明炀从未给过他个明确答复。
开始权究竟在谁手里,谁是他们这段关系主宰者,根本不言而喻。
结束时候也只是他单方面断绝关系,他黎家大宅就在本市,他黎洛就在娱乐圈,天天抛头露面,段明炀若要找他,轻而易举,可段明炀五年来联系过他次吗?
次也没有。
第次出现,就是得权得势后,要将他赶尽杀绝。
黎洛呆怔地望着那黑漆漆镜头,所以到嘴边话语都失声。
仿佛注视着个足以吞噬人可怖黑洞,里面正放映着他不堪回首记忆,令他缓缓坠入冰窟,浑身发冷,手脚僵硬,脑袋里阵轰鸣。
“……你骗。”他最终惨淡地笑笑,“你明明在房间装监控……你要骗几次才够……”
如果他刚才没有拒绝,顺着段明炀意图上床,那又会被拍到怎样画面?这段录像又会被拿来做什?
他真是愚蠢透顶才会选择原谅段明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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