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冬天寒冷异常,两人紧紧相依心却是热。
他们将虚掷光阴抛到脑后,盼望着,叫嚣着,热火朝天
“还记得跟你说过人和人关系就像两条线吗?”
“嗯,记得。”
“后来想下,除平行和相交,还有另外种可能。”
“什?”
“平行且相交,两条线重合成条线,就像洒水车和小飞机,完全重合在起……就像和你。”
“百三?”
“三零,你生日。”
“要是不问,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说?”顾宜乐双手捂心,副受不陶醉模样,“这也太浪漫吧。”
不多时,又有新疑问:“那为什洒水车在上面,飞机在下面?”
“因为飞机可以带你飞。”
忘记也没关系,都记得就好。
他记得那时候顾宜乐说这可能是他最后次在s市以外地方拉琴,可是三年后,顾宜乐就去到遥远y国,美妙旋律在异国他乡辉煌音乐厅里响起。
以后还会在更多地方响起,他会直在顾宜乐身边,陪他去更多地方,看他登上更大舞台。
两人平日里都忙,这会儿压马路却不觉得浪费时间。
沿着人行道走到楼下,路没停嘴顾宜乐除告诉梁栋虽然都叫小夜曲,莫扎特《g大调小夜曲》却完全不悲伤,经常用于婚礼现场,
半晌没得到回应,顾宜乐又拍梁栋下:“喂,没在开车,别想歪啊!”
“嗯。”梁栋把人往上掂掂,“乐乐说得对。”
“那还不赶紧发车……哦不,起飞?”
有时候梁栋会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事件旁观者,比如现在,他清晰地明白顾宜乐知道虽不多,但已足够促使恋人间心意相通默契发生在他们身上。
于是梁栋迈开步伐,背着顾宜乐向前走。
“怎飞?”
梁栋深深看顾宜乐眼,然后绕至他身前,弯下腰,双手抄起他膝盖,个利落起身,将他背起来。
“这样飞。”梁栋说。
突如其来双脚悬空吓顾宜乐跳,他哭笑不得地捶梁栋肩:“还没说完呢。”
“你说。”
还把去首都要带哪些东西都安排好。
“衣服随便带两身,到时候买新……日用品就不带,到时候们俩买对……对八音盒必须带上,回头去网上淘个玻璃罩,省得落灰。”
梁栋连声答应。
说到八音盒,顾宜乐又想到件事:“话说,你知道八音盒上洒水车和小飞机,会在某个位置相交吗?”
“嗯。”梁栋毕竟是八音盒制作者,“在130度角交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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