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唉……”顾宜乐扶额，“
这破记性，怕是没救
。”
梁栋笑笑，心想
顾宜乐被哄得高兴，竖起大拇指回夸：“乐乐
老公今天也很棒，都没有听睡着。”
走到校门外，沿着路牙，顾宜乐抬头看昏黄路灯，又看身旁灌木丛，对梁栋说：“突然想起四年前，就是艺考那年，在首都音乐学院门口拉过
支曲子。”
梁栋面色如常：“是吗？”
“当时还有个路人坐在那儿，就拉给他听。”
“那个路人真幸运。”
临上场前后台和去年平安夜样热闹，看见蒋榆给提彭舟整理仪容，梁栋也上前为顾宜乐整整领结，问他紧不紧张。
顾宜乐摇头：“连国际大赛都参加过，怎
可能紧紧紧张。”
梁栋笑：“上回不是也在这里表演吗？”
“上回是上回……”说着，顾宜乐意识到不对劲之处，“等等，你怎知道在这里表演过？”
“猜。”
时间都分给异地男友。
直到入秋，梁栋都保持每周飞趟s市频率，顾宜乐还觉得不够，每当通话或者视频，句句都在暗示梁栋。
比如这天，顾宜乐把手机架在桌上，边翻乐谱边说：“听说报考首都音乐学院，老师都生气，要不还是留在本校吧。”
梁栋：……
“于皓轩，就是上回医院那个小朋友，也舍不得走，说要是不教他，他就不学小提琴。”
“嗯？幸运什？”
“能听到这好听曲子。”
“哈哈哈你怎也学会无脑吹？还没说是什曲子呢。”
“舒伯特小夜曲。”
“啊是不是跟你说过这事……哦想起来，你送八音盒就是这首曲子，当时告诉你在首都拉过。”
“又来……你不会换个马甲在论坛窥屏吧？”
梁栋抬眼：“有这个必要？”
“嗯，好像没有。”顾宜乐摸下巴，“毕竟阿东都被你收买，没什你不知道。”
待演出结束，两人手牵手走在学校寂静小路上，顾宜乐才想起来：“哎呀，刚才上台之前忘要幸运之吻，难怪那紧张。”
于是梁栋停下脚步，低头给顾宜乐补上个轻轻吻，唇齿相依地夸道：“乐乐真棒。”
梁栋：……
“唉，其实还是s市好。”顾宜乐接着念叨，“家人朋友都在这儿，首都人生地不熟，想想就孤独。”
梁栋叹口气：“明天过来。”
次日到s市才知道，顾宜乐所在乐团今天有演出，他是首席。
因为是学生乐团，地点安排在校内音乐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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