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栋便坐回去。
吓得顾宜乐三魂去两魂半,佯作凶狠道:“以后在公共场合不允许脱
顾宜乐唤他:“男朋友。”
梁栋抬眼:“嗯?”
顾宜乐咧开嘴笑,心想这就够,还要啥自行车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,过年就是应该提点平时不敢提要求,反正无论造成什样后果,都有句“大过年”兜着。
顾宜乐不肯露脸,要求倒是挺多,会儿要求梁栋戴眼镜给他看,会儿又想看腹肌。
乐笑得直打跌:“馋吧?就知道你想吃!”
“嗯。”梁栋干脆地承认,“这里中餐馆做不出家乡味道。”
“家乡味道……”吃饱顾宜乐趴在床上,“你们家也是妈妈做饭吗?还是专门请厨师做啊?”
“都有。以前是阿姨做,后来妈辞掉工作,就开始学做饭。”
话说得轻飘飘,所谓“以前”也没给具体范围,要不是顾宜乐上回听他妈妈讲些关于他事,根本不会知道其中不为人知曲折。
戴上眼镜梁栋和他想象中样好看,周正五官硬生生沾染抹邪气,看得顾宜乐口水滴答,直呼斯文败类。
对面梁栋沉默阵,说:“妹妹也这说。”
顾宜乐竖大拇指:“妹妹行家啊!”
梁栋此人实诚,听顾宜乐说要看腹肌,在教室自习他就起身打算去卫生间脱给他看。
“住手!”顾宜乐此人嘴上骚,碰上真枪实弹又怂得比谁都快,“就过过嘴瘾,没让你真脱!”
还记得梁栋妈妈说,那时候她事业心重,刚把梁栋生下来就丢在家里让保姆带,她自己则跟着梁栋爸爸天南海北到处谈生意。她又要强,不允许自己孩子落后,难得回家或者打电话也只是关心他最近学什,进步有多大,是否受到老师认可和表扬。
“等到发现他不爱说话时候,已经晚。他各科成绩都很拔尖,学什都快,却连最基本与人交流都做不到,们喊他名字,他总是无动于衷,心理医生说他不是听不见,而是拒绝沟通,装作没听见。”
“还因此责怪他父亲,其实也有错。”说到这里,梁母懊悔又自责,“虽然现在已经好多,可总是会想,如果当时能多给他些陪伴,像现在这样关心他,他也不会变得那冷漠,更不会对家庭如此抗拒。”
虽然梁栋妈妈这样说,顾宜乐却从未打算把这些说给梁栋听,偶尔睡不着想起来,也只当成个令人唏嘘故事。
毕竟他眼前liang温柔善良,聪明勇敢,连无意识流露点点小木讷都那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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