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出身贫寒又过分漂亮Omega,对别人而言普通生活对他来说犹如踩在刀尖上,理应最安全家也无法给他带来庇护。
好不容易等到天降报应,与禽兽无异父亲因为滥交得脏病住院,家里钱流水样往医院送。
他知道这是个无底洞,就算这次治好下次还会复发,禽兽之所以被称为禽兽,因为它从骨子里就是坏。
他终于自私回,为不再度陷入孤立无援恐慌,也为自己和奶奶将来,哭闹着不让卖房子救父亲,结果招致周围邻居以及同学们往后数年鄙夷与嘲笑。
再后来,他遇到个人。
唐柊举动便是火上浇油,将他长久以来压抑愤恨和自卑悉数引爆。
烈火燎原,烧心灼肺,余烬时至今日仍飘在空气中,哪怕已经决定妥协接受,这无关情爱恨仍存留心底,再难消除。
可是就在刚才,他亲自验证并推翻长久以来坚信东西,他那些恨突然缺支撑、没落点,变得十分不讲道理,甚至有些荒谬可笑。
与此同时,又有另外种更剧烈、更持久恨蔓延上来,不仅造成生理上刺痛,还桎梏他脚步,让他只能坐在这里,不敢面对唐柊纯澈如初目光。
他恨自己心盲眼瞎,没能继续学业、与社会脱节般天真、磕磕绊绊英语、粗糙双手、手臂上伤痕……每样都是摆在他面前线索,他却到今天才将它们串联起来,拼凑出段不堪回首过往。
在他眼里,那人是天上星星,是长夜里灯火,是他艰难困苦生命中唯向往。
为和那人在起,他努力学习、积极面对生活,想着终有天能不用掩饰伪装,和那人手牵着
作为个自分化起就处于弱势地位、需要保护Omega,唐柊腺体第次损坏是在十五岁那年,加害者是他亲生父亲。
尹谌从未听他提起过这件事,只能从数度将他惊醒噩梦、简短手术报告,还有那个宛如失心疯女人言语中,勉强窥探到段模糊画面——
潮湿卫生间,逼仄墙角,Alpha丧心病狂掠夺,激烈反抗挣扎,最后是为自保又念及亲情,无可奈何刺向腺体刀。
这种事已经唐柊不是第次遇到。他曾经被几个Alpha围堵到被动发情,试过盆凉水迎头浇下无效,最后侥幸逃脱,因此清楚地知道碰到这种事旦跑不掉就只能任人宰割,那刀是他被逼到绝境做出选择。
后来他学会遮掩,尽量低调,上Beta学校既是为减轻家庭负担,也是为自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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