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
家四口出事
时候，儿子才五岁，女儿才三岁，全葬在这儿
……什
样魔鬼会对这小孩子下杀手？”虞江月泛红双眼中，痛惜与恨意清晰可见，“柏志明活得太舒坦，死得太轻松，连裴先勇都平平安安地多活二十年，他们遭受报应根本不足以抵消他们罪孽，
和你外公实在是……意难平。”
虞度秋递去纸巾：“‘卑鄙是卑鄙者通行证，高尚是高尚者墓志铭’，这世界不是贯如此吗？”
虞江月摆摆手，示意不必，深深吸口气：“想看到卑鄙者死刑判决书在高尚者墓前燃烧，何时能实现？”
虞度秋：“裴先勇犯罪证据确凿，案子目前已经侦查完毕送检，若是顺利，两三个月左右就能开庭。”
虞江月：“两三个月？呵，他活在这世上每天都是浪费粮食、污染空气。”
深处走去，时竟不知是自己疯还是他妈疯。
到岑婉墓前，其余人守在远处，虞江月恢复常色，用纸巾亲手擦拭遍墓碑后，将木槿花搁在名字旁边。
她跪下，合手拜拜，说：“你很小时候，岑阿姨还抱过你，你大概没印象。”
虞度秋仍在苦思冥想小柏眼狼究竟使什手段，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难解问题，听见这话反应拍，才想起来回应：“嗯，算起来，七岁时候她就走，可惜。”
墓碑上，岑婉遗照是彩色，笑得温婉可人，感觉就是个无忧无虑女孩，而非智力超群天才科学家。
虞度秋耸肩：“知道他关在哪座监狱，如果您觉得有必要，收买他狱友晚上用被子闷死他也不是什难事。”
娄保国和周毅听得大气都不敢喘，生怕虞江月下句就是“行，你放手去做吧。”
好在虞江月有基本法律意识：“你这是犯罪。”
接着又说：“横竖都是犯罪，为
虞江月轻声叹气：“们高中时候就认识，她是见过最聪明人，比你那点小聪明强多。”
虞度秋只能答是，上前扶她起来，拍去她黑裙上灰尘。
“后来们进同所大学，学商科，她学生物工程，你外公恰好是她老师，也特别喜欢她，几乎把她当作干女儿……你出生前还跟她定娃娃亲，后来她生儿女，想正好，不管你喜欢男女，这亲家总能结上，只要你不喜欢人妖或者畜生。”
“……”虞度秋忍忍，没说出那句“您儿子现在对象就是只小畜生。”
按照目前他妈与小畜生之间诡异和谐气氛，这话说出来遭殃恐怕是他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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