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说明他先前承诺都是假。”虞度秋声音很轻,像说给自己听,“不能再惯着,再惯……都不像。”
作者有话说:
你惨咯,你坠入爱河咯~
小情侣吵架关系不大,但明天不来看小情侣和好人可能损失很大,dddd(*/ω\*)明天更新后天休息哦!
(脑机接口等资料均来源于文献和新闻报道等)
短暂回音在小小准备室内回荡片刻,便归于寂静。
被声音震退空虚如洪水般席卷而归,填满整个房间,溺水般窒息感令房间中央孤零零站着男人呼吸不畅,胸口发闷。他撑着桌子缓缓坐下,手指无意间碰到样冰冷东西,扭头看,是咖啡杯。
里边温热咖啡早已冷,寒意刺得手指微疼。
突然间,门又开。
虞度秋猛地抬头,同时低吼:“你竟然敢——”
切决定。如果你也要拦在面前,那很抱歉,随时能让你消失。”
柏朝仍以拥抱姿态张着双臂,怀里却是空,怔怔地站在原地。
他眼神总是深沉而遥远,镇静而漠然,不徐不疾,仿佛没有任何情绪。说好听点儿,叫无欲无求,说难听点儿,或许叫麻木不仁。
但在这瞬间,虞度秋似乎看到丝稍纵即逝痛苦。
消失速度太快,往他心上锋利地割刀,便无影无踪。
进来是赵斐华,被他吼得哆嗦:“、怎?”
冲到喉间怒气顿时成哑炮,虞度秋怔怔,无奈咽下,疲惫地撑住额头:“什事?”
赵斐华看出他情绪不对,难得老老实实地汇报情况,没带句废话:“徐队让跟你说声,他们已经在查抹谷地区,他让柏朝做好准备,可能很快就要随警队出发。刚才看到柏朝想跟他说这事,但喊几声他都不理,怎回事啊?”
虞度秋握住咖啡杯手柄,发凉手指缓缓摩挲杯壁:“闹别扭罢,小孩子脾气,以为闹闹就能得到自己想要。随他去吧,爱去哪儿去哪儿。”
赵斐华:“你不怕他真走?”
只剩下如既往、如深潭般沉寂。
“……不用随时,就现在吧。”
虞度秋没听明白:“什?”
“你继续你计划,现在就消失。”柏朝没再多说句话,甚至没有声道别,干脆果决地转身,毫无留恋地大步走出去,砰!地关上门。
虞度秋手抬抬,终究没能说服自己追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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