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的意思是,你不能出事。”
“那就别让我出事,用实际行动履行你的职责,而不是让我为你的无能而退缩。”虞度秋卯足了劲儿,一节节掰开他的手,成功抽身而退,拉开两米距离后,冷眼瞧他,“我一再对你破例,对你另眼相待,是以为你懂我,会无条件地支持我的
身后的秘书悄声回:“不如说是蠢。”
“蠢也比精明好,起码打交道不费神。咱们失去了一棵大树,找棵小树傍一傍也好,起码他容易控制。”杜书彦边说边转身,看向发言台的位置,“像度秋他,就太难应付了……咦,他人呢?”
本该站在发言台前的人不见了,正在应付众位来宾的是赵斐华,眼镜被人群挤歪在鼻梁的一边,手忙脚乱地发著名片:“虞总有急事!先走了!各位对这个项目感兴趣的话可以联系我!”
黑布落下,后台准备室的门砰!地砸上。
虞度秋被人拽到这儿,甩进了门内,尚未站稳,那人又从身后紧紧拥住了他。
连点头,显然更支持杜书彦的说法:“谢谢书彦哥,麻烦你了。”
裴鸣恨弟不成钢,也不想跟杜书彦多废话,冷声道:“抱歉,杜总,我们还有事,先回趟公司。走了,小卓。”
裴卓不敢忤逆他哥的意思,怂怂地答应了。
杜书彦看着裴鸣转身离去,叹息道:“哎,有个这么强硬的哥哥,你真是不容易。”
裴卓:“还好啦,我哥他是担心我,因为我总给他添乱……也给你们添乱了,书彦哥,要不是我送了苓雅那副耳坠,她可能已经和虞度秋结婚了,你应该也觉得虞度秋更好吧……”
“别去,太危险。”
隔了两层西装,男人的体温倒不明显,但禁锢他的双臂力气惊人,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,他一时竟挣脱不开。
“危险哪里都有,所以需要你来保护我,而不是干涉我的决定,我的王后。”
柏朝的脸深埋于他脖颈间,把冰冷的项链捂得温热,低声说:“我怕我保护不好你,柏志明的为人我最清楚,我去找他,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但这个打算里不能有你,否则没法成功。”
“噢,嫌我会拖你后腿?”
“诶,这是哪儿的话,他们本就不适合,早晚要分的。我觉得你很关心苓雅,跟她也很般配,别妄自菲薄。”
裴卓眼睛亮起:“真的啊?”
这时,已经走到远处的裴鸣回头,看到自家傻弟弟还在跟仇人有说有笑,立刻高喊:“裴卓!”
被喊全名的震慑力过于巨大,裴卓一个字也不敢多聊了,匆匆道别杜书彦,夹着尾巴溜了。
杜书彦兀自笑了笑:“他比他哥单纯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