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听着像在训狗,而不是出于动情,柏朝逐渐找回丝清醒,问:“你昨天跟陆瑾瑜上床时候,也是这样吻他吗?”
“怎又扯到他……他只是众多情人中个罢,没什特别,你不提都忘他是第个。找他是为查案。”虞度秋无奈道,“昨天没亲他,也没跟他上床,光顾着聊案子。你不是就在外面吗,听见动静?况且怎可能才小时。”
“那你为什骗?又为什亲?”柏朝渐渐喘匀,恢复面无表情,神色看不出丝破绽。
只是耳朵还有点红。
虞度秋心里好笑,摸上他耳朵,看着它变得更红,心情难以名状地愉悦:“因为突然觉得你这个可恨之人也有可怜地方,而这个混蛋偶尔也有心软时候。”
,但最终目达成。
虞度秋松开手,得逞地笑:“行,看在你这次舍命保护份上,给你奖励,就次,别太久……唔。”
音乐厅设计请国际知名建筑师,任何细微声响在此都会被放大,分明吻得并不激烈,耳边却充斥着彼此心跳声、呼吸声。
嘴里舌头烫得几乎将他口腔烧起来,存在感过于强烈,虞度秋实在不习惯,推推面前忘乎所以男人:“行……”
柏朝却仿佛没听见,压着他继续深入,然而两个人脸都受伤,不小心就撞在起,同时发出“嘶——”抽气声,差点咬到对方舌头,下意识地往回缩。
“可恨配混蛋,可怜配心软,很般配。”
“哈哈,确实。”虞度秋笑着笑着,嘴角慢慢放下,手抚上他脸颊,“柏朝,不是掌控在手里东西,无法放心,你明白吗?”
“明白。”柏朝压过来,抵着他额头,长睫几乎与他触到起,“但你不需要掌控,永远不会离开你。”
虞度秋嗤笑:“还永远呢,就考验你下,你刚才差点就走,谁知道以后会怎样?”
“刚才撒谎,即使离开,也不会停止关注你。”柏朝五指插进他
柏朝吻着他不放,想再探入,虞度秋却已忍耐到极限,稍稍仰头躲开,终于将这个粘人又强势家伙拦在防线之外。可嘴里余温犹热,是他被侵入过证明。
容许到这种地步,实属生平头遭。
他捂住面前人嘴,立刻感觉手心湿。想到那是自己弄上去,而自己唇上、甚至嘴里也有面前这个男人,登时洁癖发作,松开手:“够,下次不准伸舌头。”
柏朝没计较是谁先伸舌问题,而是问:“下次什时候?”
“等你表现好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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