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朝瞳孔失神放大,呼吸急促,完全被蛊惑,什都顾不上,连说两遍要。
原来得这样驯。
虽然过程与自己想象中有出入
虞度秋嘴唇比他湿润,但更湿润是撬开他唇齿东西,恶作剧似地勾下他发愣舌头,马上退出去。
虞度秋撑在他上方,皱着鼻子,吐着舌头,嫌恶地说:“果然还是恶心。”
他被那头银发晃得头晕目眩。
手脚仿佛不听使唤,也忘刚才在计较什,心碎什,回过神来时候,他已经站起来,单手箍紧虞度秋腰走出两步,将人压在三角钢琴边上,急切而莽撞地想延续刚才那份缠绵。
虞度秋身子被压得后仰,手撑,触到最右边琴键,发出组清越高音。他似乎突然来兴致,扭过头,就着那几个音即兴创作首简单曲子,乐在其中。
景象,蓦地唇上热。
虞度秋感受到他瞬间僵硬,在心里嘲笑番,动作却轻柔,手指抚过他嘴角,发丝轻飘飘地垂在他脸上,亲昵地贴着那张干燥温热嘴唇,慢慢地厮磨会儿,浅尝辄止,然后放开,拍拍他呆滞脸:“口口声声说爱,让你听话都不乐意,非要跟犟,怎相信你?”
柏朝眼睛睁得史无前例地大,呼吸已经乱,却还想装作平静,竭力抑制脸上露出任何表情,可惜没能控制住身体造反:两只手紧紧抓着沙发椅扶手,眼便知已经方寸大乱。
这种时候倒是单纯得可爱。
虞度秋按着他肩,低头又吮吮他因震惊而微微分开唇,注视着他双眼,低声说:“别拿自己跟别人比……在这儿,别人根本没有选择,只有命令。给你选择,还拎不清。”
柏朝吻到那张贴着纱布脸,吻到那截修长脖子,甚至吻到那条冰冷项链,就是吻不到那梦寐以求唇。
他另只手不能动,松开右手又怕人跑,只能哑声乞求:“少爷……转过来。”
虞度秋转头同时,手却伸到他脑后,扯着他头发不让他凑过来,笑得恶劣:“想亲啊?”
柏朝用力点头。
“那以后听不听话?”虞度秋浅眸中盛着明亮日光,剔透如琉璃,圣洁似神祇,向追随他信徒发出邀请,“听话就给你奖励……要不要?”
柏朝狠狠吞咽下,喉咙干哑得厉害,个字也说不出来,耳朵迅速红。
虞度秋不得不承认,他非常享受这种夺回自己节奏感觉。
尤其是从这个人身上。
于是他决定再享受回。
“你……”柏朝刚找回自己声音,又被堵住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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