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旭只得暂时放弃追问，回：“在楼上，
带您去。”
走之前，他回头望
眼，骆恺南仍在埋头做试卷，教室里寂若无人。
高旭忍不住掏出手机，发消息问：「小詹，你怎
说服骆恺南
啊？他居然真在
边监考边考试！」
卧室内，不省人事詹教授没听见震动，窝在暖烘烘被子里睡得正酣，松开手掌边上躺着手机，亮起屏幕上，除高旭新信息外，还停留着刻钟前、自己发出消息：
「Kent，男朋友对说他过去，在想，是不是也该告诉他，过
然而这学期，詹子延不仅答应与他们同外出露营，前阵子还透露自己谈恋爱事儿。
仿佛从台按部就班工作机器，变成个鲜活生动人类。
但高旭不认为这是骆恺南功劳：“小詹就是内向，换谁来和他多聊聊，都能让他开朗起来。”
章海岳摇头：“他在咱晋大读研时候，也有个走得近朋友，姓沈还是什来着？反正没见他变得多开朗。不过也可能是时过境迁，以前事儿都淡忘，心态自然就好起来。”
“嗯？以前什事儿？”高旭疑惑地边问边思索，很快恍然大悟，“哦，知道，您说他家里事儿是吧？问过他，确实挺艰难，小小年纪独自去异地求学，家里还不给学费，只能勤工俭学，真不容易……”
骆恺南代替监考，否则说不通啊。
不行，他还是得尽量救人于苦海。
于是高旭撺掇道：“章主任，您看，既然恺南已经学好，不如就劝他赶紧去找工作吧，这样骆校也能早日安心啊。”
“诶，不急。”章海岳不慌不忙道，“上回他不是说吗？想听完这学期课。难得他这好学，咱不能打击孩子积极性啊。”
高旭丧气：“嗯，您说得对。”
章海岳表情复杂地看着他：“你认识他家人吗？”
高旭：“不认识啊。”
章海岳：“要不说你脑筋直呢，人家说啥你就信啥。”
高旭：“啊？那您意思是？”
章海岳却没下文，转而道：“其他学生在哪个教室考试？带去看看。”
章海岳：“而且，有人陪着小詹说说话，觉得也挺好。你不觉得恺南来之后，他整个人都变和善吗？”
高旭：“小詹以前也不凶啊，就是严肃点儿。”
章海岳：“你脑筋咋这直呢，是说，他开始和大家交流，对不对？”
高旭仔细想想，好像是这回事儿。
詹子延入职晋大三四年，直独来独往，非工作需要，几乎不与任何人接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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