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响后十分钟,章海岳与高旭前去各个教室巡考,第间就去某位大少爷监考教室,悄没声儿地从后门窗户朝里张望,意外地发现,所有学生都规规矩矩地坐着,腰杆笔挺,悄无声息。
讲台上骆恺南也在做卷子,时不时地抬眼扫视底下,冰冷犀利视线连高旭都不禁哆嗦。
两人离开教室段距离,章海岳满意地夸赞:“小詹教学能力真是没话说,骆校儿子都能管教得这听话。”
可高旭总觉得哪里古怪。
骆恺南对其他老师态度依旧拽得跟二五八万似,说明脾气没变,怎就唯独听詹子延话?
“鬼叫什?”骆恺南皱眉,低沉声压压过所有人欢呼,“桌子分开,坐好,谁管不住嘴,用胶带帮你粘上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听语气,不像在开玩笑。
朱宵悻悻地坐下,突然觉得这位平日称兄道弟助教,并没有想象中那好说话。
骆恺南先打开自己手机摄像头,放在个能拍到教室内所有学生、包括自己位置,然后依次分发试卷,边发边“提醒”:
。
骆恺南提早十分钟到办公室集体领卷,夹在群老教师中间,就像逢年过节被亲戚包围起来嘘寒问暖小孩,会儿功夫被问五六次:“怎是你来领卷?詹老师呢?”
他昨晚耗费毕生为数不多耐心,能坚持重复回答五六遍已是极限,当第七个倒霉蛋走向他、打算开口时,他耐心已经耗尽,沉着脸道:“詹老师生病,替他监考。”
说完抱起卷子就去教室。
倒霉蛋高旭脸懵:“不是,这小子拽什啊?要不是小詹让帮忙指导他,才懒得跟他说话。”
肯定是詹子延牺牲某些东西,才换来
“发现作弊行为,直接撕卷子,判零分。”
有学生抬头:“这、这狠吗?”
骆恺南冷锐目光射过去:“你不作弊你怕什?”
学生火速低头:“、就问问……”
所有人统统噤若寒蝉,竟有些怀念詹教授。
骆恺南提早五分钟进教室,学着詹子延平日举动,有模有样地站到讲台前,环视圈教室内齐齐望向他学生,说:“收起资料,开始发卷子。”
朱宵踊跃提问:“骆哥,今天你监考啊?”
“嗯,詹老师身体不舒服,在家休息。”
“哇!!”教室内爆发阵欢呼,紧绷气氛下放松。
比起冷面严肃詹教授,骆恺南平时和他们块儿上课,关系亲近多。况且谁都看出他不爱听课,态度散漫,由此可见,监考时候应该不会盯得特别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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