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也好,穷也罢;修仙者也好,凡人也罢;王公贵族也好,寻常百姓也罢……入相思门,知相思苦啊……
杜云停后头果然没怎下过山。他与道黎在山上修炼许多个百年,借着那些天材地宝
白鹤把爪子撒开,抗议地直叫。
甚好!去他甚好!
道黎对儿子控诉视若无睹,道:“多做几件。”
“……”
没救,白鹤心想,真是没救……
杜云停说:“回。”
他指着那湖中仙鸟,道:“要是拿那个给儿子做衣服,师父觉得如何?”
白鹤探着脖子看眼湖里花里胡哨鸟,黑豆眼里顿时写满惊恐:“……”
反驳他!大爹,快反驳他!
打消他这个可怕念头!!
陪着他。”
他在山上百年,其实都不曾觉得乏味过。他于老祖膝下长大,道黎日日将他抚养成人,这成人百年时光里,杜云停所看见、听见人,都只有道黎老祖个。
这点于他而言,从不是什负累。相反,倒像是天道恩赐,方给他这样机会,好好地与道黎老祖厮守终生。
孔雀门二公子愣,不由得道:“可修仙之人寿命无尽……”
怎会永不乏味?
孔雀门二公子怔怔地于原处看着他们远去,不知为何,对方才杜云停那话也信大半。
他不是没见过恩爱道侣。但这样眼角眉梢皆是情愫,却当真是第次见。
若是有旁人来看,定然会大跌眼镜——谁能想到叱咤风云道黎老祖,在道侣面前居然也是这般柔情万种?
他先前也不信,现在却信。
唯有于个情字上,众生皆是平等。
道黎也看眼那鸟,沉默半晌,道:“当真?”
“自然,”杜云停说,“盘算很久。”
白鹤拍着翅膀立到道黎肩膀上,拼命试着讨好讨好他,爪子给他捏肩。
边是道侣,边是儿子,道黎又沉默会儿,随即道:“甚好。”
“……”
他所见过再恩爱、再被世人艳羡道侣,后来也难免因着这生命过长而生出罅隙来。杜云停语气太大,听着倒有些荒唐。
杜云停哎声,倒笑起来,说:“可觉得,可能几辈子也不会腻。”
他在地上画什,边画边道:“若是在对人身畔,连心都是安——等你遇到,应该就知晓。”
孔雀门二公子若有所思,再看时,杜云停已经拍拍手,站起身眯着眼,看着天边,道:“啊,师父来接。”
二公子忙抬头,果然见天边有人影渐近,随即降下云来。道黎广袖微掀,将小徒弟微微揽,道:“可回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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