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纸条会凭空消失,他后来怎找也找不到。
这东西为什会在秦满手上,秦满又为什会收着,还放到钱包
纪燃站起身:“是。”
护士把手上东西递给他:“这是他钱包和手机,警察刚送过来,你检查下有没有什东西漏,有什问题随时来护士站找。”
纪燃接过东西:“好,谢谢。”
他哪知道秦满钱包里有什。
别也就算,身份证这些重要证件没丢就行。他坐回椅子上,想着粗略检查下,结果刚翻开钱包就怔住。
“你放心啦,这是普通病房,说明你朋友伤势没那严重,过段就好。”阿姨看清他脸,怔,“小伙子,你伤得也不轻啊。”
纪燃脸上也被玻璃碎片划几道,不重,但涂上药水后又红又紫,还挺吓人。
纪燃重复:“没事。”
阿姨还想说什,被床上丈夫拦下来,挤眉弄眼好阵,压着声音说:“这男头发染成这样,看就是混混,非要去管别人闲事做什?”
阿姨气得回瞪他几眼。
左手,光是挑出玻璃渣就花不少时间。剩下就要看他接下来周内有没有出现别症状……”
“什症状?”纪燃急道,“现在不能查吗?”
医生道:“这没法向你保证,主要是脑部问题。现在是有些脑震荡,如果没出现别症状,那两周后大概就能恢复。”
“那他什时候能醒?”
“麻药褪去后应该就差不多。他醒来后可能会有头晕想吐,或是遗忘近事情况,都是正常,过几天就好。”
身份证什都还在,卡包里还放着几张银行卡,其中包含着自己最初给他那张黑卡。
旁边照片夹里,放是张摊开粉色小纸条,上面写着——
“秦满丑八怪”。
字体潦草随意,是他十四岁时字迹。
“……”
“你自己跟人打架进医院,怎还有脸说别人不是?”
病房就这大,饶是两人再怎控制音量,纪燃也都听见。
换做平时,他肯定得回两句嘴。但现在他只觉得特别累,话都懒得说。
片刻,护士走进病房来。
“秦满。”她四处张望,叫句,“谁是秦满家属?”
听见前面两句,纪燃就放心,他点点头:“……谢谢。”
护士把人推到病房,打点好切后才离开。
四人病房,他们两进去之后,其他病人都有意无意地看着他。
“小伙子,你没事吧?”见纪燃动不动地坐在病床前,隔壁床阿姨忍不住拍拍他肩。
纪燃道:“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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