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怎还来!
欢场上人,对这种音色代表着什都心知肚明。含瓶掰着手指头数数昨夜加今早听到次数,隐隐觉得自己腰腿都开始疼。
到底是谁说将军不行来着?
这种不行,他也非常想拥有好吗?
二楼狼抖着毛,把肥兔子周身毛都舔遍,舔得湿哒哒,心满意足地拆吃入腹。不得不说,仇将军枪法耍当真是出神入化,快时几乎看不见影子,慢时却又磨得人头皮发麻,提不起丝力气。
含瓶只当他是受刺激。
可如今沈状元眼看着便要娶亲,昔日那刺激,现下却又重新像是乌云般凝聚在头顶。
怎偏偏,挑大爹小爹还未出城时候?
含瓶正在心焦,却听见楼上窗子哗啦声响,有什人撞在窗子上,把窗户撞开条缝。
“别”他听到声含糊低音,“大早上”
存既然已经戒烟,拿着自然也没用处,毫不犹豫连夜便交出去。
他在那之后愈发精心地养自己这双手,将它们养像是读书人。他练字、学画、学琴,努力学着文雅而知礼。
可在他终于养好之后,沈翰修却也毫不犹豫与他划清界限。
“你——”他听到沈府下人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同样是从天灾里头出来,你缘何堕落至此?”
初次听到这话时,连含瓶这样好脾气人也被气得心火上涌,差点直接上手,揪着那奴仆衣领理论。可段存只是把他手拉开,平静道:“他们没说错。”
寇秋只两三回合便败下阵来,之后只能被对方节节逼退到墙边,强行扛住这攻势。
直到他什东西也弄不出来,每被轻碰次便战栗下,仇冽才抵着他,慢慢把刀收回刀鞘。
“好好夹着,”男人低低道,“别漏出来。”
他又亲亲青年汗湿额头,起身要水。含瓶早已贴心地命人烧好水,待到桶中热
紧接着是他大爹声音,极低沉,像是在哄着什。那哭音点点变得清晰起来,尾端上勾着,像是含小钩子,下下挑动着人心。
吞龙:“”
含瓶:“”
两人对视眼,都从对方眼睛中看到震惊意味。
这声音,昨晚不是都响大半夜!
含瓶:“爹!”
“本来就是云泥之差”段存嘴唇哆嗦着,慢慢把这句话说完,“是,枉做这多情种。”
枉做这多情种!
外头风极烈,他听那话,扭头就向风里走。没走两步,身形歪,便倒在地上。
自那之后昏迷三日三夜,再醒来时,却像是将前尘往事皆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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