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鸟，眼睛通红通红
，跟
脑袋
样大。晚上还会发光，它就侧着脑袋，只眼睛贴在窗户上往屋里看。开始还以为是个红灯笼，结果仔细看，嚯，竟然是只眼睛！”薛蒙拍桌子：“这要是换个胆子小点，能当场吓尿
。”
肖晓榆敷衍鼓掌：“那您可真是牛批极。”
薛蒙不满意：“你这是什
表情？不信说啊？”
他把刚进办公室姜婪拉过来：“和姜婪都是亲眼看见！”
姜婪嘴里叼着油条，配合地点头：“嗯嗯嗯。”
“西山早没。”姜婪越发同情他。
梼杌大惊：“谁敢抢山头？”
这位根本还没缓过劲来，姜婪决定放弃交流，不然越说问题越多。
他敷衍道：“没谁抢，监管所应该会有基础课程，等你养好伤上几天课就知道。”
说完把带来东西放在病床边，嘱咐道：“记住刚才说话，别把扯进去，们就算扯平。你好好养伤，等有空再来看你。”
…”
姜婪表情言难尽，沉默半晌道：“穷奇和混沌估计都没，很早前就听说他们在大浩劫里陨落。你这觉估计睡几千年，上古那些大妖大多都陨落，幸存是少数。现在统归妖管局管辖。”
“还有，”他着重强调点：“们现在跟人类混居，两族和平共处，吃人是犯法。”
梼杌：？？？
“大浩劫是什？妖管局又是什？不能吃人那以后吃什？改吃素吗？还有这觉睡几千年？那伤势怎还没养好？”
薛蒙昂首挺胸扬眉吐气：“这下你该信吧？”
肖晓榆掏出手机，点开最新热搜推给他：“喏，你自己看。”
微博热搜第三位：#毒气泄漏，村民集体中毒出现
梼杌看样子似乎还想问问题，姜婪没给他机会便飞快溜，他可不想应付变成十万个为什梼杌。
这些还是让监管所人头疼去吧。
***
在家休息两天，再去单位上班时已经是周五。
大早，姜婪拎着早餐进办公室，就听见薛蒙叭叭叭在那儿讲三水村惊魂夜。
他瞪着双无知兽瞳，里面闪过茫然震惊气愤各种情绪，最后嚷嚷道：“不信，你是不是还在记仇，想编故事哄？”
姜婪同情地看着他，就像看个跟社会脱节老古董。
他叹口气：“时间长你就懂，反正时半会儿你也出不去，正好可以抓紧时间学习。”
梼杌：……
姜婪表情太沉重，梼杌时又不确定起来。他想半天，闷声闷气地说：\"等养好伤就回西山。\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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