梼杌不耐烦:“养伤才醒,要知道什?现在过去多少年?怎瞧着这地方没什灵气,养伤都养不好。”
“你醒多久?”姜婪语气更古怪。
这个问题似乎难住梼杌,他举起爪子掰半天,不确定道:“十天吧?正准备找机会去抓点人来吃,就碰到你。”
他脸上明晃晃写着怎这倒霉。
“…
塑料情那也是情,姜婪语气都柔和些:“当年你害被封印次,现在帮背黑锅,们就算扯平。这次来只是看看你。”
梼杌扭过头,狐疑地看着他:“真。”
“真。”姜婪神情真挚:“只要你不把之前往外说。”
那塑料兄弟情就还能维系下下。
梼杌冷哼声:“你脑袋瓜子是变聪明不少,怎胆子倒是越来越小?不就是弄死蛊雕和土蝼吗?这有什不敢说?你以前难道吃少?”
梼杌整个兽像个充气到极限气球,再戳几下估计就要现场表演爆炸。
他觉得自己真倒霉透,明明只是受伤找个山洞睡觉养伤,结果觉睡醒,就沧海变桑田。伤没养好虚弱比不说,囤口粮还嚣张地在他脑袋顶上筑巢做窝。
没错,口粮说就是蛊雕和土蝼。
他记得他养伤时候,特意弄不少蛊雕蛋和肉嫩土蝼幼崽藏在山洞里,准备囤着慢慢吃补身体。
结果睁眼,蛊雕蛋已经孵化,家三代,鸟多势众;肉嫩土蝼幼崽也长大,虽然只有只,但皮糙肉厚根本啃不动。
姜婪心说要是告诉你原因,你岂不是又多个把柄?
他微微笑道:“别你别管,反正记住这事跟没关系就行,有人问你也别提。”
“知道知道。”梼杌不耐烦地抖抖耳朵,又问道:“怎不见穷奇和混沌?还有这是哪里?那些小妖趁着虚弱,给带这个鬼东西,竟然取不下来。”
他烦躁地扒拉下爪子上黑镯子,斜着眼睛看姜婪:“那些小妖和你现在打扮差不多,奇奇怪怪真难看。”
姜婪表情有点怪异:“你不知道?”
更重要是,他伤点没养好,又虚又饿,不仅不能把口粮抓回来补身体,还要担心成口粮。只能憋屈地藏匿起行踪。
他本来准备躲在塔里休养阵,稍微恢复点再溜出去抓几个人填肚子。
好不容易等到机会,又碰上饕餮。
简直就是天要亡他!
大约是梼杌现在看起来实在太落魄。好好只凶兽,被劈得焦黑焦黑,咋看跟流浪动物似。尤其是他还垂头丧气,就更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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