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泽和那位年轻女人,也就是他嫂子关系并不好。嫂子野心格外大,每天在府里没事也要寻出点事端,动不动就阴阳怪气,抱着只波斯猫来回晃荡。司景不喜欢她,趁人不注意,常常往她屋子里去。
等阚泽回来,就听东边院子里头喧闹声特别大:“——那猫!那是刚买衣服!!”
“那是首饰!放下珍珠项链!!!”
“抓住它,把它给打死——”
乱七八糟喊声里,阚泽推开东院院门,早早就闻见味道小短腿已经飞也似迎接出来,下子在他怀里扑个满怀。大少奶奶立在角落,气直抖,拎着自己被咬断珍珠项链,“干嘛呢?怎还不打死?”
东闻西嗅,还当真被它气味蛊惑,像被毒蛇晃住心神幼鸟样步履蹒跚迈过去。茎条激动个劲儿抖叶子,立得高高准备拥抱它,就见它蓦地把头转,冲着那条熟鱼去
这怎行。
阚泽当机立断,飞速解除气味限制。浓厚猫薄荷香气下子铺天盖地袭来,司景朝着鱼走去步伐顿时停顿,狐疑地抬头闻闻。
猫薄荷草气味儿更加浓重,简直像是不知名手,在空中冲着它晃荡。
来呀,快活呀!
阚泽脸色沉下来,说:“什打死?”
他俯身把猫抱着,重新站直。大少奶奶莫名有些心虚,可看见自己如今这房间里状况,却又怒火直往上冒,“还能是什,你猫!你看看它到底抓烂多少衣服,项链,椅子”
她报着损坏东西名称,简直气不打处来,立马问阚泽要个说法。阚泽自然不会为别人怪罪小可爱,因此声音温存,半点都不生气,司景蹲坐在他掌心里,也是副狐假虎威气派,丝毫不认错,甚至还嚣张地舔起爪子。
大少奶
司景软着脚,短腿下好像踩着云,晕晕乎乎路昂着脑袋嗅闻着气味儿就过去。它最终口咬在叶子上,阚泽欣喜不已,将它把抱起来,丝毫没有作弊之后愧疚,“小花果然选!”
这是真爱!
真爱躺在他臂弯里,面啃叶子面流口水,刚生出来不久小乳牙来回啃。
司景不是那种特别乖猫,稍微大点后,便逐渐具备先前所掌握鸡飞狗跳特殊本领。腿虽然短,跑起来速度倒也挺快,每天飞奔着到处找事儿,又是咬人衣服又是扯人裤子。它还格外通人事,既然是阚泽养着它,它也就跟阚泽特别亲,立马就在心里划分出敌阵营。
阚泽敌人,等同于它敌人;阚泽朋友,等同于它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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