蠢狗坐在自己尾巴上,呼哧喷出团快活气。
阚泽把二黑领进去吃东西,随即又走出来,抱猫崽子去洗澡。他揉揉湿漉漉头,哭笑不得,“二黑舔?”
股黑背味儿。
司景没理他,自顾自从他怀里蹦到水池中,安安稳稳蹲下。阚泽手上搓出大团雪白雪白泡沫,他几乎要被淹没在泡沫里,要洗哪条腿,就先把那条腿伸出去。
阚泽揉着他爪子,把缝隙都洗干干净净。肉垫子光滑又嫩,相当有弹性,他捏捏,哄着换另只,“换脚脚。”
他对着光照照,找来个小手电筒,示意司景闭眼。
“小花乖,小心照眼。”
短腿猫蹲在他膝盖上,被迫张大嘴巴给他看。
阚泽手固定着他头,照又照,最后确定位置。他拿着小镊子,实则是有根极细茎从袖子里冒出来,飞快地探进嘴里去,避开小舌头,稳而准地卷住那根细小鱼刺,拔出来。
“好,”他说,将刺掰断,板起脸,又咔咔折成几截,“让你欺负们小花。”
回家,先进来。”
二黑从玄关处撒腿跑进来,眼就看见桌子上正在啃鱼短腿猫。
它这会儿正是难得回来激动期,看谁都亲切,连看猫都像是见着家人,立马哒哒哒迈动四条强健有力腿跑过来。司景瞪着他,含着嘴里鱼叫声。
蠢狗!
离远点!
司大佬用看变态眼神看他眼,把另条后腿放到他手里。
抱出来后,司景被裹在毛巾被里用吹风机对着吹,毛巾掀起来
司大佬像看傻子样看他,觉得他在把自己当没断奶小猫哄。
梗着东西终于没,司景咳两声,舒服不少,喵呜叫着要水喝。阚泽摸着他脑门,奇怪道:“怎湿漉漉?”
你特还问!
司大佬心想,你怎问呢,你倒是看看你旁边狗啊!
这蠢狗!
德国黑背听不懂,呼哧呼哧直喘热气,带着狗味儿呼吸喷洒司景身。还没等司景反应过来,他已经被条狗舌头舔毛脑袋,舔得脑壳都湿漉漉,顶头几根毛黏成缕,高高翘起来。
司景被猝不及防凑近脑袋吓跳,猛地出声,“喵——咳,咳咳!”
根没有来得及嚼碎刺扎进嘴里,卡他炸毛,连声咳咳。二黑还不知道自己闯祸,舔完之后就兴高采烈立在边,狗眼里充满久别重逢喜悦。
司景司景点都喜不起来。
他咳得眼泪都快出来,让送那人出门阚泽回来就察觉到不对,几步跨上前,掰开猫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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