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恕与他对视半晌，眼底怒意翻腾。
他微眯着眼，指尖挑起他
下巴，皮笑肉不笑地道：“咱家这也是为
殿下好，殿下经咱家那
些时日教导，还能要女人？万
床上露怯，也有损殿下英明。”
“薛恕！”殷承玉闻言厉声呵斥，张脸涨得通红，亦动真火。
“你个阉人都能行事，孤有何不可？”
两人目光相撞，以言语为刀枪，互不相让。
软木大小粗细都正好，质地并不坚硬，想来不会伤人。
……
大约是被口枷勾起心思，这晚薛恕睡得十分不安生。
连梦里整个人也充斥着难言火气。
殷承玉正在弘仁殿处理公务，连他自门口进来都未曾发觉。
甚至咬人。
但殷承玉送这个，却颇为精致。两根指宽玄黑皮革带子，连着根巴掌长、寸许粗细软木，玄黑皮革带子朝外侧点缀细小宝石，置于口中木头也是上好软木，上头还雕精细花纹图案。
不像是惩罚犯人口枷，倒像是……床榻间助兴之物。
早两年他四处流浪时，便听人说过，有些达官贵人癖好奇特，那些秦楼楚馆为迎合，准备许多小玩意儿，其中就有这口枷。
行房时将其置入口中，之后无论怎折磨玩弄，对方都叫不出声来。
对峙良久，薛恕忽而嗤笑声，眼底带出几分讥讽，又似悲凉：“殿下果然是翅膀硬，用不上咱家。”
说完，垂下首去，在他颈侧重重咬口。
殷承玉疼得皱起眉来，却声未吭。
薛恕复抬起头来，唇上犹沾着血，却与他耳鬓厮磨：
薛恕悄无声息行到他身后，就瞧见他正在翻阅*员递上来奏折。
“又是请立太子妃折子？”
薛恕将那折子自殷承玉手中抽出来，随意翻阅几眼，脸色便黑，如风雨欲来。
他俯下身去，几乎从后将殷承玉环抱住：“殿下已二十有四，还未有妻妾子嗣，也是该成婚……”他面上笑着，声音却阴沉沉，像毒蛇吐出信子，带着几分引诱：“殿下心中可有合适太子妃人选？”
殷承玉侧脸打量他，忽而冷笑声：“这满朝文武，谁家没有两个适龄女儿，还怕没有合适人选？就怕督主不允。”
薛恕那时听听就过，只觉得说起这些事人脸上神色叫人作呕。
可如今，他手中捏着这精致小巧口枷时，欲望却沸腾起来。
若是这口枷塞在殿下口中……
想到殿下被迫张开嘴，说不出话来，只能像小动物样发出呜咽之声——
薛恕垂下眼，将口枷置于口中轻轻咬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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