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河远：“……”
白云间似乎
直是这样
，冷静，淡定，像块石头，像片云，像个机器人。他伤心难过，歇
“
们出去说。”白云间压低声音，拉黄河远衣袖，“去楼道。”
“不。”黄河远猛甩手，使劲儿抹去眼泪，吼道：“白云间，你知不知道是谁！？你说啊！”
白云间阵头痛，抬手轻轻锁
门。在黄河远吼完之后，寝室里连翻身动静都没有，说明室友都醒，正在装死吃瓜。
黄河远在,bao怒之下，自己想明白，喃喃自语：“懂……是微信……虎牙ID也叫人间向日葵……难怪，你早就知道，所以你之前举动那
诡异，所以你真不是暗恋……”
“你冷静点。”白云间说，“们可以等天亮再谈。”
黄河远心如擂鼓，不打算兜圈子，开门见山地问，“你是c吗？”
白云间沉默，黄河远紧张地站起来，他突然不想知道答案。他对c酱感情很复杂，刚开始看她直播只是偶然，觉得她和其他主播不样，很新奇。然而，看年，他已经非常真情实感。c酱可以结婚，但c酱不能是男人。如果她是男人，她不就等于骗人骗流量吗？那他这年投入感情算什？
“你肯定不知道在说什吧。不用在意。”黄河远抿抿唇，“回去睡觉。”
而这时，白云间突然点点下巴。
黄河远：“……”
“冷静？”黄河远怒极反笑，巴掌把银行卡拍到地上，“你当然可以冷静，被骗人又不是你！白云间，你为什要穿成那样直播？！”
“问你呢？你给个合理解释！”
“为什要对你解释？”
“你不用解释也知道！为赚流量吸引眼球，图多赚几个臭钱，所以你男扮女装欺骗你粉丝？！”
白云间垂下眼皮，“随你怎想。不像你，需要钱。”
“是。”白云间低声说，“造成误会，很抱歉。”
黄河远：“……”
白云间从抽屉里拿出张银行卡，“你打赏钱会慢慢还给你。先还你万。”
银行卡上贴着张便签纸，上面写行数字，大概是密码。密码看不清楚，黄河远盯着卡，表情片空白。哪怕早有心理准备，在白云间亲口承认那刻，他终于明白当年许仙高高兴兴和白娘子过端午，结果回房间，老婆突然变成大蛇感觉，明白饭圈少女真情实感追星，结果爱豆突然说要去变性心情。
“呜……”黄河远捂住嘴，咬着唇憋住眼泪，瞪向白云间，含糊说：“你知不知道是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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