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云间无话可说,坐在桌子上,听黄河远嘎吱嘎吱地啃薯片。他隐隐对黄河远半夜爬他床行为动机有猜测,静静地等黄河远吃完。
黄河远吃几片薯片,打开可乐喝两口,就不喝。他对可乐不感兴趣,这玩意儿喝多容易骨质疏松,那可不行,他是要长高高。
“白云间。”黄河远十指纠结地缠在起,借着走廊微光看向他脸,“傍晚时候,你说,要还礼物钱是什意思?”
“你想到什?”白云间问。
黄河远:“……”
白云间:“……”
此景此情,往细里想是如此古怪暧昧,黄河远先受不,扒拉着床梯跳下地。不多时,白云间步步地踩着阶梯下来,从柜子里拿出包薯片,罐可乐放在桌上。
“只有这些。”白云间低声说。
黄河远坐在凳子上,撕开薯片袋子,暗自庆幸寝室光线暗,不然他通红脸可就,bao露。
“你先下去。”白云间说。
“为什不是你先下床?”黄河远心情烦躁,语气很冲。
“因为,没穿裤子。”白云间说,“你要在床上看穿裤子吗?”
黄河远喉结动动,白云间似乎笃定他会回避,就像前几次耍他那样,把他拿捏得死死。如果是之前他,必然恨不得立马长出翅膀飞下床,但是,他现在变。他不是黄河远,而是福尔摩斯·远,他今天非要知道真相不可。
“看就看,”黄河远哼声,“你在害怕什?”
“咔嚓……”
黄河远嚼嚼,尝到又甜又咸略带巧克力味道。
“这什……”黄河远皱起张脸,“你怎会买那难吃薯片。”
“……这是你买。”白云间说,“海盐巧克力味。”
“……”黄河远又吃片,强行挽尊,“第二片好多,挺好吃,品味还是不错嘛。”
白云间盯黄河远几眼,随即低下头,“随你。”
他能坦然在公共浴室洗澡,只穿着裤衩在寝室走来走去,在黄河远面前穿件裤子没有什,反正都是男。白云间拿过裤子,从被子里伸出半条腿。
黄河远:“……”
走廊微弱光透过门框上两片玻璃,朦朦胧胧地照在白云间小腿上。黄河远突然想起有次,天还没亮他就起床看雪,天色也像寝室这昏暗,满地白雪反射着莹润光,白云间腿让他想起那天雪。
白云间也愣几秒,他之前从来没觉得自己腿这白过……还是在被子里穿好。把腿缩回去,在被子里套上两只裤管,挺腰提裤腰带,起落间,床嘎吱嘎吱地响几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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