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就说到这儿。”加布里尔放下手中烟,起身对两人说,“你们今晚就住这儿,给你们准备好房间,会儿就有人带你们去。听说圣坛里游戏都很凶险,估计
可她真是离家出走吗?
“如果你是她孩子……”加布里尔说,“你应该有公民芯片,只需要扫下,就能得到很多信息。”
“没有。”为方便他查询,安无咎很直接地明说。
加布里尔点点头,向他承诺,“会再帮你找找,确实挺奇怪,你知道,这个行当经常和客人有摩擦,所以也经常查查客人家底,没几个像这样。”
沈惕问:“怎说?”
。
转过脸,沈惕望向安无咎,他脸上依旧是那副很冷静很沉着神情,只是双眼笔直地盯着这投影上字,很不死心样子。
但目前,这桩事实并没有可以转圜余地,
加布里尔也觉得气氛沉重,毕竟他也是个对家人很在意人,但他极不擅长安慰,也觉得安无咎这样人其实并不需要安慰,于是接着说下去。
“不知道你记忆出什问题,所以只能按照查到告诉你。”页面跳转到下页,“这是查到,这个女人病史记录,臆想症,其实不算很严重病,但是她被送到市里家精神病院,目前这个医院已经倒闭,资料也没有遗留太多,总而言之,她进去之后选择z.sha。”
“有芯片只要能找到ID,从你生下来到死每笔都有记录,现在人哪还有隐私?个人就只是个数据库罢。就连你在床上穿什颜色内衣都能查出来。”
加布里尔说得粗俗,但确实如此,这也是安无咎觉得奇怪地方。
“像这少资料,头次见,感觉好像是被特意隐藏或者删除似。”
加布里尔又吸口烟,“不过可查地方还很多,倒闭那个精神病院就是个可下手地方。你放心,你帮除掉仇人,这个忙当然也是要帮到底。”
正说到这,外头有人敲门,仿佛喊着加布里尔,说有人在下面闹事儿。
安无咎没有说话,静静地听他描述。
“关于她之前资料,能找到就是这些。”
页面上显示着她婚姻状况,这部分倒是和安无咎记忆吻合,她丈夫同她样都是亚裔,育有儿女。
但这些资料并不完整,关于他丈夫ID和具体工作,都没有记录,包括安从南自己,还有他们孩子。
安无咎想,如果自己就是她儿子,那记忆中那个离家出走妹妹,也是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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