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名字是对。
可上面女人生并不是安无咎记忆中病,而是精神病。
且她已经死,死于十年前,死因是z.sha。
沈惕微微皱眉。
怎会这样。
“个朋友帮找到这个,你看看,是不是你母亲。”
安无咎看向眼前投影,里面是短短几行字,最上面还有张照片,照片中女人约摸三十岁,眼瞳深黑却没有焦点,乌发盘在脑后,张雪白脸上几乎没有血色,但很美,非常美。
这与安无咎记忆中母亲有些偏差,要更年轻些,也让他勾起些不好回忆。
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些从未有过画面,投影中这个女人站在自己面前,放火将他们所处房子烧,她面孔被火光映照发红,美丽无比。而自己就在烈火中被焚烧,火苗几乎要窜到他喉咙,他就像是中世纪被猎杀巫女,被捆绑在柱子上,被活活烧死。
沈惕感觉安无咎状态不太对,伸手覆上他手背。
和自己样在乎亲人,但又没办法,心生出些许怜悯之情。
“你确定你没有记错?”他试图让安无咎再仔细回忆,“她真是在住院,你没搞错吗?”
安无咎心中不是没有怀疑过他记忆。
但那些画面都太深刻,无比清晰地刻在他脑海里,他甚至能回忆起母亲躺在病床上,苍白面孔上浅淡纹路。
“不确定。”安无咎还是直面自己心中疑惑。
他想过很多种可能,但怎也没有想到,安无咎直苦苦寻找母亲,竟然早在十年前就不在
“没事吧。”
安无咎这才从不属于他回忆中走出来,他胸口微微起伏,很不平静。
加布里尔看他这样也觉得奇怪,只是他对比下眼前安无咎与投影中女人。
“要不是你们长得这像,也不会怀疑是她。”
安无咎盯着投影上寥寥数语。
加布里尔紧拧眉头松开,静会儿,像是在思考措辞,“是这样,托人把整个城市里医院都搜索遍,大小,公家私人,都找过,没有你给这个名字。”
“难道用不是本名?”沈惕看向安无咎。
“还试试别,比如年龄,人种,照这些标准重新筛遍,也没有看见符合你说法女人。觉得很奇怪,所以把范围扩大,就不是只看医院住院名单,而是所有公民。”加布里尔看向安无咎,脸色渐渐变得有些不安。
看到安无咎还算镇定脸,他最后还是决定告诉他。
加布里尔转转自己中指上戒指,投影出个页面给他们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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