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龙城喝口酒,然后剑眉就紧紧锁起,将酒杯放下。
想下,他又给推远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傅寒洲忍俊不住,“你是不是从来没喝过酒?”
“唔。”应龙城道,“还剑山庄亦没有酒。父亲是个严苛之人。”
傅寒洲想下,有点好奇:“令尊
傅寒洲擦拭会儿,就发现身后不知何时,应龙城也来。
长夜幽微,月色独明。
正巧桌上放壶酒,用于暖身。
傅寒洲无声地示意下,应龙城便欣然坐下。
傅寒洲也不是个拐弯抹角人,问他:“小七说应氏是冷血无情守剑人,真是如此吗?”
吧。”
小七挑眉,脸上竟然流露出丝委屈:“洲洲这是……用过就丢?”
傅寒洲非常冷漠:“跟你不熟,麻烦不要这叫。”
“你同不熟,却是觉得与你神交已久。”小七微微笑,“而且有预感,们以后有是时间,来日方长。”
说完,他又看向屋内应龙城,若有所指地说道:“且不要被姓应给骗,他们不过是冷血无情守剑人罢。”
“应氏族训如此。”应龙城提起酒壶,先倒两杯,“不过,守剑人每代单传人,遵守与否,谁也说不清楚。”
傅寒洲接过酒杯喝口,果然浑身暖洋洋,人也慵懒起来,将天问归还入鞘,又说:“从来没听你提起过还剑山庄事情,你邀请过去看看,总得说些什?”
“还剑山庄有竹有剑,”应龙城想下,“但比这里冷清,你也许不喜欢。有时觉得……你身边比哪里都热闹。”
傅寒洲笑起来,说:“觉得你是在暗示总能遇到大麻烦。”
“不只是麻烦。”应龙城道,“还有许多……欢欣,还有忧虑。分辨不清楚,是你太神秘莫测。”
小七虽然走,但应龙城似乎仍对他很生气,冷冷道:“挑拨离间,鼠辈而已。”
傅寒洲道:“还不至于随便听信谁话。话说回来,他说情报,还可信吗?”
应龙城道:“先天之血、气、骨是确有其事。异血之事,尚不清楚;但天问确然是先天剑骨,剩下恐怕记不得。据还剑山庄内典籍记载,上古时代有剑裔族,人人皆负剑骨,其中之以身殉剑,遂成天问,赠于应氏先祖。年深日久之后,江湖上以讹传讹,便成‘神仙传剑’说。”
这天回去之后,傅寒洲见到挂在墙上天问,便重新审视番。
他用上好革子轻轻擦拭过剑身,见剑身材质果然非金非铁非石非玉,就又想起还剑山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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