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洄是被强行送到国外精神病院,他外婆遭遇看上去如出辙,应该都是徐治手笔。
“你有没有找过徐治?”
苏洄原本玩着宁宵手指,听到这个名字,手上动作停。
他摇头,这个名字对他而言就像是个挥之不去噩梦。
“把外婆接出来时候,她告诉,这些应该都是徐治做,所以怀特教授给疗养院笔钱,让他们假装外婆没有走,过半年之后宣布她离世。”
记录他们需求。”
说到这里,他眼睛都亮,“那天他来学校,碰巧也在,他觉得很眼熟,开始没在意,他也走,结果没多久他竟然折返回来,告诉,他没看错,是他前不久见过位老人孙子,他看过画像。”
“当时句话也说不出来,就像做梦样。怀特教授立刻带去那家疗养院,在智利个小镇,听说整个镇子都没有多少人,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设计师,可能辈子也找不到外婆。”
苏洄想到和外婆见面画面,难以抑制地落泪。
“她那个时候就坐在疗养院长椅上,拿着张巴掌大画像,盯着不动。”
宁宵当然懂他这做用意,疗养院也好,精神病院那个丹妮也罢,应该都是接受徐治授意。他把他们都安置到这远地方,就是用距离制造障碍,让他们想回也回不去。
但这样其实也对他自己监视造成难度。
“外婆出来后找之前认识老熟人,是她最熟悉也最信赖人,但对方并没有帮忙,而且还说,建议们别找其他人,他可以装没有接到过这通电话,别人就不定。”
“谁都知道季家后来真正掌权人是谁,所谓朋友也都会变成敌人。”
苏洄叹口气,“当时想,找到外婆就很好,哪怕以后就这样相依为命,也觉得很满足,并不想惹上麻烦。所以在怀特教授帮助下,们就这样暂时落脚纽约,紧紧巴巴地过年半
宁宵替他抹眼泪,“她怎会有画像?”
“说起来也很神奇。”苏洄笑着说,“那群老人里面,有位是画像师,过去给警察局画罪犯画像,是不是很黑色幽默?外婆比划加沟通,请他画好多好多次,最后才画出来张最像。”
她拿着那张画像,给每个进疗养院人看,希望他们能找到苏洄。
“大部分时候很倒霉,但是关键时候好像又有点运气。”苏洄靠在宁宵肩上,“找到你也是,都好巧合,就像冥冥之中注定那样。”
“嗯。”宁宵心中感慨,却又不免生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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