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抬起拐杖,苏洄下意识地躲
苏洄看得出来他很生气,也没有为自己开脱,走过去,对季泰履说抱歉。
季泰履几乎要冷笑,“不必,你现在翅膀硬,这个家已经没人管得住你,连也不放在眼里。”
苏洄有些无措,很多话梗在喉头,只能说对不起。
“对不起?”季泰履压着怒火,“你以为昨天生日宴是什地方,来都是什人,苏洄,你当着所有人面走之,这张老脸往哪儿搁?啊?”
“……”苏洄尝试解释,“昨天药过量,不良反应很严重,留在那里也只会给大家丢脸,只能……”
,回到现实。
他盯着短信,那些威胁字眼令他感到熟悉,静默片刻,还是低下头,计算起最近收支。
这才是属于他生活。
·
苏洄好像真把自己送给宁宵。
“好,那你去医院吗?”季泰履看向他,眼睛微眯,“昨天徐治说他联系北京几乎所有医院精神科,都没有找到你,还派三个司机去找你,你去哪儿?又做什丢人现眼事,你自己记得住吗?你现在脑子是清醒吗!”
苏洄张张嘴,还没开口就被季泰履喝止,句句指责如利刃般甩来,刮在脸上。
“你不用说,个字也不想听。”季泰履怒道,“从今天开始,你哪里也不许去,就给待在家里面壁思过,给你办理休学手续,你给治病,直到你脑子正常为止!”
“不休学!”苏洄眼眶红,“没有不正常……”
“你没有不正常?你看看你自己现在什样子!就是被惯成这样,生下来要什有什,惯得你神志不清,整天发疯,没有天安宁!”季泰履站起来,愤怒无比,“这辈子不说建功立业,也算是鞠躬尽瘁,怎会有你这样孙子?简直是这辈子最大污点!”
他连回家时候都失魂落魄,自己打车,车上忍不住给宁宵发消息,但没有得到回应,下车时差点忘付钱,也完全忘自己会因为私自在生日宴离开而受到惩罚。
惩罚是理所当然,只是他没料到这次这严重。
到家时候是下午,苏洄没想到,开门不是陈妈,而是个陌生中年女性,对方很热情地笑着,说小少爷你回来。
苏洄有些疑惑,直接问陈妈去哪儿,但对方支支吾吾,只问他要不要喝茶。
感觉不太对劲,苏洄径直往里走,迎头撞见外公,他拧着眉坐在客厅沙发上,两手叠着,握住梨花木拐杖顶端雕刻龙头,看见他进来,脸色绷得愈发严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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