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谁扔出纸飞机,从右到左穿越视野。
虽然到休息时间,教室里还是见不到平日活力。伊里野用指尖摸着从森村手里拿到铅笔。除头发变白之外,整个人看起来就跟平常样,和往日伊里野并没有任何差别。
只要稍加确认,很快就可以得到答案。
定是自己弄错,只是偶尔看起来这样,旦确认不祥念头只是杞人忧天,接下来就可以放心。就在浅羽这想着,从椅子上面直起腰来瞬间——
“吼——!真是没用耶,喂!!”
镰仓时代很好。
浅羽叹口气重新打起精神,就在他正要认真看下讲义时候,伊里野铅笔掉在地上。
“——你在干嘛啊,来,拿着。”
森村捡起地上铅笔正要拿给伊里野,像是算准这个时机似,第节课结束钟声响起。
“好,这张讲义就当成作业,班长——班长也缺席是吧。起立!”
—噢。伊里野,怎两手空空就来?”
森村这句话把浅羽拉回到现实。
斜斜回头往后方看,伊里野停下脚步,在教室里来回张望森村正往她手里瞧。伊里野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,只顾盯着桌面上讲义。
手里没带任何文具用品。
“真拿你没办法。过去,老师来帮你讲解。”
西久保突然从背后撞过来。浅羽扭曲着脸说道:
“真是够,你在干嘛啦,白痴!”
虽然浅羽并不是那生气,不过西久保却是脸满不在乎样子——
“哎呀,事到如今不就那回事?们来学校读书
森村自己喊口令让学生敬礼,然后抱着结果并没用到粉笔与教科书,抓着屁股离开教室。
森村或许没发现。
不过浅羽却发现。
浅羽毕竟是天到晚盯着伊里野,不可能看漏那个动作。那个伊里野在铅笔掉落时奇怪动作——
那个动作简直就像——
森村站到伊里野桌前,对缣仓时代租税制度加以解说。
自从伊里野转学过来,森村是浅羽认为唯算得上有男子气概老师。就因为浅羽天到晚盯着伊里野,所以知道森村对伊里野有在用心照顾。或许是认定归国子女要半途加入日本史课程不太容易,所以还做特殊讲义拿给伊里野。看到森村这个样子,浅羽深深反省自己曾经模仿、取笑他那老是改不掉东北腔事。
不愧是森村,见到伊里野变得雪白头发既没有动口也没有动手。
“来,铅笔,铅笔拿着——喂,那边不要讲话,看讲义。”
虽然在这种时局底下念书显得空洞,不过并不是森村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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