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知道你应该坐地铁。”曲观凤道。
周锦渊看
他
眼，这话不像是在嘲讽，反而像是难得地在开玩笑，所以他也应和句，“只能说
还是不适合坐豪车，坐就堵车。”
堵大约有十分钟，也不见挪动多少，周锦渊都有点想走之，步行回家，手机却是响，他看是院里
号码，连忙接起来。
“周医生，您已经下班是
？有没有事啊？”那头是今天邀请谢敏过去会诊主治医生，他语气兴奋，“53床病人眼睛已经能睁开，要是可以，您现在能过来再给他施次针吗？
“想现在最好是再施次针，能促进恢复状态。但刚问中医科值班医生，他说由他来施针没有把握达到要求，可是毛老师又不在，谢主任去外院会诊！”
关心，何况是这种“与自己无关”小事，“要收起来，得先拧下两个零件。”
“所以这个是你自己改过吧？直觉得长得不太样，好像也方便些，又顺滑又稳又灵活。”周锦渊顺着这个话题和曲观凤聊几句。
他也在观察曲观凤表情，发现曲观凤对这个话题好像已经完全不介意，不像以前，敏感得不行。后来在同病患者“鼓励”下，才不再避而不谈。
司机忍不住从后视镜偷偷看他们，吃惊曲公子愿意和主治医生聊天，还送人回去，有礼貌得惊人。
毕竟这位曲公子就算是出事前，待人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，赶走好几个康复团队。但转念想，听说这位好像还是很灵道士，连大老板也很尊重，可能确实不太样吧……
53床就是那个因为车祸颅脑损伤还没苏醒患者，上午周锦渊给他针刺完还没有反应。
除周锦渊，科里在针灸上比较有功力，就是毛医生，但毛医生今天没上班，谢主任又外出会诊。值班医生达不到要求情况下，
和曲观凤聊几句，曲观凤确实是从容而淡然地谈及自己轮椅，岂止是不再避而不谈，都快滔滔不绝。
现在曲观凤再回去，应该不会连家人顾及他坐着轮椅种种行为都介意吧。
周锦渊也就知道这个轮椅确是独此件，厂家专门定制，控制系统甚至是曲观凤自己编写——在他还没彻底绝望时候。
曲庆瑞那看重曲观凤，当然不止因为他是独子，更是由于曲观凤资质、天赋极高，从小就属于那种别人家孩子，其母去世又让曲庆瑞更加心疼他。
“居然还堵车？”周锦渊看眼窗外，这还没到他家，车辆却停滞在长长车流中，也不知会堵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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