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观凤脸上也难得出现点笑意,那时候他消沉得什都不想
周锦渊也没问为什这时候才想起来“请假”,只说那就回去吧,不要耽误明天治疗就行。
又和同事说话耽误会儿,回答几个关于开光问题,周锦渊这才下楼。
走到院门口时,辆车缓缓停在他前方,车窗落下来,后座上坐是曲观凤,已有司机来接他回家。
“上来吧,送你。”曲观凤对周锦渊道。
曲观凤有过很多主治医生,包括从小到大家里各科私人医生,但周锦渊无疑是比较特别个,故此待他也就不样。
们在治疗中大家都不敢和周锦渊说话。
重伤少年父亲抓着周锦渊手,含泪道:“医生,谢谢你们让两个外甥苏醒,但是儿子,儿子他……他是不是很难醒来?你们可不可以再试试?也许再扎几针就醒呢?”
“目前暂时没有反应,但他生命征是稳定,个小时针刺刺激已经够。接下来每天都会来继续为他们针刺治疗,这次没有反应,确是因为他伤势较重,但并非失去希望。相反,觉得他清醒几率很大。”周锦渊反握住这位父亲手安抚他,“现在您就先去休息吧,接下来每天孩子都可能会醒,没有您不行。”
对方抹抹眼泪,用力点头,“知道,知道。”
这几天他没有完整睡过觉,甚至也不敢睡。
周锦渊本来想拒绝,但看曲观凤表情还是淡淡,转瞬想到他也挺不容易没以前那冷漠,索性点头上车,“那麻烦你们。”
周锦渊报地名,司机先往他家方向驶去。
“咦,你这轮椅原来是可以折啊?”周锦渊看曲观凤电动轮椅摆在后头,竟然也折叠起来,不禁问道。
“没说不可以。”曲观凤说道。
“可不知道,”周锦渊开玩笑地道,“你就这看着把笨重轮椅搁来搁去,这良心大大坏,明天要换长点针。”
即便医生告诉他,孩子没有性命之忧,他还是怕闭眼,孩子和妹妹样没。现在,他才反应过来,自己不能倒下,在亲人搀扶下去休息。
周锦渊看着他离去背影,即便作为医生,时常能看到悲痛家长,他还是无法习惯。低落会儿,才和谢敏对视眼,冲主治医生点点头离开。
只能说他们可以做,就是每天来为病人治疗,争取让病人早日恢复.
“你今晚要回家?”周锦渊快下班时候,接到曲观凤电话。
曲观凤决定,回去为祖母庆生,今天就不在病房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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