垃圾没有倒,地板没有拖,连桌上空啤酒罐子都没有收拾。
“这……”小江试探着问,“师哥,今天没买菜呀?”
“没有。”宁北上操纵着游戏里刺客跳上跳下,满嘴泡沫含混地说。
方京华走近把他牙刷拔出来,问:“你家属呢?”
“出差。”宁北上依旧盯着屏幕,“他们前些日子不是抢救过个胎盘植入危
沈澄说:“这样可不行,影响休息,把他扔浴缸里去吧。”
宁北上从抽屉里找对耳塞给他。
过会儿,钱大伟想吐,宁北上把他踹进卫生间。小江没吐,沈澄不放心,把他摇醒后给喂杯水。两个醉汉轮流折腾小半夜,然后沉沉睡去。沈澄却被弄得睡不着,只好爬起来看书,直到凌晨四点才入睡,七点钟他又起床,冲把澡上班去。
小江当天上班迟到这是他自找。
钱大伟被宁北上关在家里打扫卫生,把地板擦得光可鉴人。
抱着沈澄腿喊:“沈澄,替人问句话,请你务必诚实地回答!你在们医学院当校花……”
“你是校花,只是路人。”沈澄纠正道。
“好吧,你当路人时候,”钱大伟仰头问,“有没有喜欢过马芳玲?”
沈澄问:“马芳玲是谁?”
钱大伟松开手,伏地而哭道:“这下马芳玲可以瞑目……”
*九月第个星期四*
暑气渐消,秋风送爽,阳光明媚上午十点,小江、小朱、小方、小马、小宋满面春风地聚集在宁北上家门口,准备开启新个月美食旅程。
敲开门后,他们发现宁北上穿着T恤睡裤,蓬头垢面地坐在沈澄惯常躺着沙发中间,嘴里叼着根牙刷正在打游戏。
食客们看看厨房,发现冷锅冷灶,连电饭煲都没有插。
方京华看看阳台,赫然见到座脏衣服小山。
沈澄问宁北上:“马芳玲是谁?死吗?”
“你别理他。”宁北上说,“马芳玲是他本科时候同班同学,人家活得好好,听说最近还结婚。”
沈澄于是拍着钱大伟背说:“唉……虽然你是在发酒疯,但感觉你也是个有故事人呐。”
这顿饭吃到晚上八九点才散,其他人都走,只有喝醉钱大伟和小江留下来。钱大伟好打发,让他继续躺在地板上即可。小江相对单薄,宁北上和沈澄就把他抬到沙发上。
小江虽然睡着但噩梦连连,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:“阿托品呢……阿托品……去令……肾上腺素三分钟支……人不行啦……三分钟ㄧ支……心脏按压……换人压不能停……人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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