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菜洗菜,装盘准备,汤底调味料煮开,下午四点多他们就围坐在桌前吃晚饭。吃会儿,两个上夜班离开,再过片刻,两个刚下白班又加入。这顿饭吃得纷繁嘈杂,主要话题有四个:、老师对压迫史;
患者及其家属对造成100000点伤害;
三、论文写不出来;
四、为什找不到女朋友?
其间穿插各种哀号以及他们喜闻乐见血腥医疗笑话。骨科鲁立伙人都是咆哮党,会大声喊出自己不满。抢救室小江是哭诉派,到最后已经哭岔气。
“哪儿都好,特健康个小男孩,只是有点儿唇腭裂。”沈澄说。
“你捡到?”
“不是,是们科室石丽丽。”沈澄说,“只管老师床位,像这种随随随便便住进来生个孩子,生完就跑人,根本躺不上主任医师床位。石丽丽捡到孩子以后吓傻,说没事,来处理,然后就把孩子接过来。”
“孩子呢?”
沈澄说:“在新生儿病房,那边护士都是照料婴儿内行,们这些产科医生管杀不管埋,其实根本不会侍弄孩子尤其那孩子唇腭裂,吃奶比较困难,需要特别关照。”
爱好。”沈澄拿眼睛斜他。
“你还不是喜欢打游戏?"宁北上拿几罐辣椒酱,看看标签后扔进购物车里。
两人大包小包地拎着东西回家,蝗虫们已经到,是蹭中午饭还不过瘾,继续留下来蹭晚饭抢救室小江帮他们开门。
他们站起身来迎接宁北上,然后热情地排队和沈澄握手,说:“喜当爹啊,恭喜恭喜!”
沈澄笑道:“同喜同喜。”
唯好处是由于大部分人第二天要上班,所以喝酒比较节制。但也有不节制,比如小江,他酒量是半瓶啤酒,结果喝瓶。再比如后来加入钱大伟,他第二天轮休所以肆无忌惮,喝醉
“现在人怎这样啊,亲生孩子说扔就扔。”小江说。
“不谈,去洗菜。”沈澄说,“那孩子在新生儿病房就等于进保险箱,等明天上班就去看他。”
“怎又是洗菜?”小江指着自己鼻子问。
“你不洗,难道洗?”沈澄反问。
小江屈辱地进厨房。
小江问:“什喜当爹?”
宁北上在旁回答说:“没什,他们产科捡个孩子。”
“又个?”小江惊道,“今年捡两个吧?”
“三个。”沈澄把啤酒瓶瓶放到桌上,脸上已经没笑意,“新生儿病房那边也捡过个。”
“这个孩子是哪儿不好?”小江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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