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酒保说:“是……是你自
老耿不愿意,说还要玩。
程几知道以他脾性不喝到醉不会走,醉也无甚大碍,突然发现他情况不对。
“爹?”他扶住老耿。
老耿刚才还龙精虎猛,此时就像几十个小时没睡觉似,头栽在吧台上睡着。
“……”
“哦!”小酒保赶紧准备,又是找蜂蜜又是切柠檬。
程几拉来老耿,强压他在吧台前坐下。老耿委屈地说:“儿子,不喜欢他……”
程几说:“你喝多。”
“没有!”老耿简直是傲娇,“你那些兄弟们都喜欢,唯独不喜欢他!”
“嗤!”齐北崧翻白眼。
额青筋,咬牙切齿:
“烦死啦————!!!”
老耿不动,齐北崧也不动,程几恨恨放开老耿:“你们怎就不听话?!”
“……”老耿垂着头,身上有酒有汗有果汁,还有不知从哪里蹭来灰,“儿砸,……”
程几却不看他,而是手指齐北崧质问:“他喝酒胡闹,你他妈也跟着不清醒?!”
程几猛然望向小酒保!
小酒保吓得连退数步。
“你往蜂蜜柠檬水里加什?”程几从牙缝里问。
小酒保见对方实在厉害自己躲不过,便哆嗦着指着垃圾箱,那里是他刚才扔下去旧塑料袋,里面装着他朋友给“好东西”,某种管制类麻醉药品。
“你疯?!”程几低声喝道。
程几也要他坐,他半是不甘,半是妥协地慢慢坐下去,眼睛故意望着别处。
门口那些人见风波平息,也纷纷坐下喝酒打牌各玩各。
小酒保将两杯蜂蜜柠檬水放到老耿和齐北崧面前,两人都端起来饮而尽。
齐北崧原本不喝陌生酒吧提供东西,但他之前焦躁地连开几个小时车,后又心乱如麻地满凰村找程几,再加上和老耿吵架,嗓子早渴得冒烟,也就顾不上那多。
程几说:“回家吧。”
齐北崧眼神向下,他是不清醒,只要站到程几面前他就犯浑,自己都控制不。
程几举动颦笑都能牵动他神经,而那些神经在过去二十多年中仿佛都枯萎着,因为程几才恣意汪洋地开始生长,然后就缠绕乱……
程几又责备门口那帮看热闹同乡:“你们怎也不来拉架?”
那些人苦笑说:“们不敢啊!们要是能拉住春彪,他能砍伤那多人去坐三次牢吗?他老子老娘就算活着也拉不住他!”
程几冷哼声,对小酒保说:“毛头,给他们两个人杯蜂蜜柠檬水,加点儿薄荷,加风油精也行,让他们醒醒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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