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，两人都只看得到彼此
眼睛，关棠睫毛微微颤
颤，瞳孔收缩得很厉害。
原赫再听，好像又没什
声音，于是半疑半惑地走出去，
边给关棠打电话。
在外头走廊，他已经听不到隔间里手机震动那点声音，过好会儿，关棠才接。他问：“你在哪儿？”
关棠声气莫名有些不稳，说：“抱歉，
有点事，要提前走。”
原赫愣住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：“关棠？”
每次莫呈川帮关棠挡桃花，关棠都犹疑不决，问这样会不会太过分，那样会不会太过分。他对人狠不下心，只能靠莫呈川来替他狠这个心。
关棠还想说话，却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，原赫在叫他：“关棠，你在里面吗？”
他下子闭嘴。
原赫：“关棠？”
得不到回应，原赫尚且在疑惑中，不知关棠去哪里，难不成真迷路？
哪里学来这种……这种乱七八糟话。”
莫呈川还真回答他：“在国外读书时候。”
“那你学得还挺多！”
原赫再次发来消息：“出来找你。”
关棠有些着急，说：“你别太过分啊。”
“真……非常抱歉。”
而旁边隔间里，莫呈川已经捏住关棠脖子，关棠躲，没躲过，闹出动静却下吸引原赫注意力。
只隔着道薄薄门板，原赫就在外头，关棠简直要炸，他无声地问莫呈川：“你干嘛！”
此时两人隔得很近，莫呈川低头看关棠，只手仍搭在门锁上，跟他做口型：“把门打开？”
关棠下子按住他手：“你疯？”
莫呈川只是看着他，面无表情样子，看上去有些冷峻。这样子关棠是很熟悉，他甚至下意识往前凑点，好像这时候该他做点什。但那只是个很细微动作，更像是出于身体记忆种倾向，而非本人意志，他很快停住。莫呈川却在他停住那瞬间压下来，鼻尖都碰在起。
莫呈川把手搭在锁扣上，摆明不让他出去：“让他找。”
关棠：“莫呈川！”
“你喜欢他？”
“这跟喜不喜欢他没关系！”
“不喜欢就别理他。以前不就是这样，”莫呈川说，“直都这过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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