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脸立场。”
“……”关棠被他三个字给怼服气,不得不问句:“你从
莫呈川还没说话,倒是他肚子极轻细地咕声。
关棠立刻被牵走注意力:“你还没吃饭?”
莫呈川叹气样说:“不要在这里谈这个。”
外头人渐渐散,关棠从莫呈川怀里退出来,“臭毛病,赶紧去吃饭。”
他刚打算开门出去,手机忽然震下,是原赫看他太久没回去,发消息来问他:“又迷路?”
冲莫呈川笑,莫呈川当时才恍然意识到,对这个人,对这个人这样儿笑,自己似乎已经思念得很久。他当时唯想法,就是把关棠墨镜摘下来,安安静静地看他笑。可惜关棠看到他就变脸。
莫呈川忍不住伸出手,用大拇指摸摸关棠侧酒窝,眼底流淌着几分好似得偿所愿,又好似怅然若失笑意。
他从来有分寸,没怎醉过,只在这个人酒窝里,场大醉,至今未醒。
关棠被他摸得背后汗毛都立起来,忙往旁边躲,却被人扣住。他严肃地警告道:“干什,不许亲。”
莫呈川笑,摆出退步样子,拨开他手说:“那抱抱吧。”
看到原赫消息,关棠下子就清醒,歉疚感立时压过来。他刚想回复,却被莫呈川攥住手腕,说:“不要理他。”
这个“又”字完全体现种不容忽视亲昵,说明这两个人起码已经有定程度解,对方连关棠没有方向感这件事情都知道。
莫呈川甚少有这样直白而幼稚时候,关棠好声好气地跟他说:“总不能把人家丢在那里不管,保证看完电影立刻散伙,行不行?”
“关棠,”莫呈川慢条斯理地叫遍他名字,然后说:“你骗骗得不少,你说话现在个字也不信。”
关棠心虚,反而硬气起来:“你这是以什立场在干涉事情?”
说着将人按到怀里,关棠身上气息如多年前,干净温暖,带着股酣醇甜味——这可能是关棠总是含着糖来亲他那段时期遗留下来错觉。糖甜得倒牙,吃糖人倒是甜得刚刚好。
关棠象征性地挣几下,然后没动。
他有点点,只是点点,觉得鼻子发酸,便闭上眼睛,把这股淡淡酸意给憋回去。莫呈川只手搭在他脖颈上,他使劲攥手里瓶盖,硬塑料边缘咯在他手掌心里,几乎要抵到骨头上。
这算什?
关棠脑子里刚升起个问号,紧接着就找不到痕迹,只能勉强叫莫呈川名字来提醒他:“莫呈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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