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不知道什时候,下课铃声已经响过,进入课间休息时间。
“谢亦明,他是后桌。”薛砚舟随口解释
毕竟,迟到之后还进入学校学生,会遇到危险。
可谢亦明却不样,经常迟到,却坚持要翻墙进入学校。或许,因为他爸爸是县外人,才如此特殊。
三、二、。
薛砚舟在心中默数三秒。
然而,谢亦明抬头看过来,两人视线相交,仿佛是个默契。
语文老师开始训斥第排倒霉蛋,薛砚舟漫不经心地
看向窗外。
他们教室在三楼,靠近学校围墙,从这个角度看出去,恰好能看见后山。后山地形很奇怪,是排又排小土包,整整齐齐。
每排小土包旁边,都种棵槐树。
环境清幽,安静,是本地青年男女约会最佳去处。据说,在后山互相表白男女,可以长长久久,永远在起。
“你们都要像顾远洲同学学习,老师也是为你们好,不能熟练背诵理解县志话,你们怎在高考中考取前十名,又怎能去外面开烧烤店,让其他人知道们巍嵬县?”语文老师推推眼镜,“人,是要有理想有抱负。”
第排不知哪个学生,轻声说句:“觉得,巍嵬大学也挺好。”
他声音其实很小,几乎是气音。只是,这位同□□气不太好,说话时候老师刚才停顿下来。
场面,有些尴尬。
语文老师看向他,神色有些扭曲:“站起来。”
薛砚舟眨眨眼睛,笑。而谢亦明则是轻轻抿抿唇,他脸上很少有表情,这是独属于他笑意。
其实,谢亦明和薛砚舟从来没说过话,尽管谢亦明位置就在薛砚舟后面。
两人平日里没有任何交流,除在这特殊时刻。
“你在看什?”
薛砚舟愣,转头,看见顾远洲站起来。
嗯?那是?
薛砚舟猛地坐直身体,看着个穿着校服男生翻墙进来。不得不说,那男生翻墙动作利落又好看。
他向后退几步,个助跑,在墙上连踩几步,手再撑,整个人就如同蝴蝶般翩然落地。
又迟到。
明明在预备铃响过之后,就不允许进入学校,只需要通知声门卫,就可以在家舒舒服服地待天。
第排同学老老实实地站起来,薛砚舟托着下巴,想着何必呢,乖乖准守学校规则,好好活下去不好吗?
嗯?活下去?
他不明白,为什会这想。
从今天早上开始,切都变得不对劲。
“你以为巍嵬大学不错,可是这样永远只能踏步不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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