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钰心疼容瑾关这个月禁闭,也觉得再拖下去不太好:“那少爷打算怎收场?还要等多久?”
容瑾含糊道:“还没想好,走着看吧。”
其实这件事容瑾大致打算是,僵持下去,先让容母接受他切除腺体事实,在这个前提下,容母自然会觉得容瑾明明切腺体,没任何阻碍,竟然还是打算不负责任,这种行为非常无耻并且过分。到时候容母很可能会提出他应该承担起自己曾经承诺和责任,那他和顾钰在起就成顺理成章事情。
但是苦恼之处在于,这个过程会非常长久,因为容母不可能轻易接受他切除腺体这件事。他既然没告诉顾钰他想切腺体,这些打算也就不太方便跟顾钰讲。
顾钰想想,认真道:“这件事来解决吧。去跟夫人说。少爷放心,不会把之前事说漏嘴。”
不太好受。
“不会。”顾钰话说有些艰难,但还是坚持道,“明白,这是少爷对心意,不会这不知好歹。”
顾钰没怪他,容瑾却知道他心中肯定内疚,解释道:“如果告诉母亲真相,母亲直接要求们分开,们不肯,和母亲硬碰硬,她会更加伤心。”
也许,到时候就连发情期都得靠边站,容瑾会直接面对“你今天就得说明白,到底选你老娘,还是选他这个小狐狸精”这种送命题。容瑾有自知之明,知道他到时候肯定不会跟顾钰分手。毕竟亲妈永远是亲妈,老婆要是丢可就真没。只要他足够坚决,足够不要脸,时间久,父母就会接受他选择。但是这种选择和过程,无疑会对家庭关系造成更大破坏,留下永远心结。
“虽然这说,有点不符合社会主流价值观,但是自己儿子对别人绝情,终归是要比自己儿子为别人和自己决裂,心理上要好接受地多。”
……
第二天,容母睡意惺忪地走着,打算穿过屋子,去花园里散步醒神。结果走到半,她余光瞟到客厅角,直挺挺地站个人。她原本以为是吴伯,结果定神看,是个年轻俊朗青年。
她打半哈欠彻底被憋
顾钰知道容瑾是安慰他,拍拍容瑾背:“明白。明白少爷意思。”
“不会破坏少爷计划。”顾钰抱紧容瑾,“让夫人伤心,都是错。以后,定会努力弥补,加倍对夫人好,对容家好。”
容瑾笑起来:“那你可千万记住。这媳妇贤惠,没白娶。”
顾钰没笑,问道:“少爷和夫人僵持多久?”
“个多月。刚回来那天告诉妈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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