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瑾低声道:“因为明明跟你说好,等你回来跟妈妈说们事,但是却骗你,自作主张。”
容瑾知道,自作主张其实是件很不应该事,许多矛盾和误会都因此而起。但是道理是回事,行动又是另回事,要不然也不会有那句“听过很多道理,却还是过不好这生”这句话。如果你身在其中,很多时候你明知道这做不太对,可能会造成些不良后果,可还是忍不住。
就像他明知道,比起欺骗容母,让他受委屈和误解,顾钰肯定更乐意告诉容母真相,自己来承担,但是他还是骗顾钰,半点也没犹豫。
顾钰轻声道:“不生气。不会生少爷气。”
容瑾怔住,他回抱住顾钰腰,把头搁在他肩上,心里软成片。其实在他们相伴着长大年岁里,意见相左事情并不稀少,容瑾本身是个主意很正人,又以监护人自觉。他不是头次自作主张,顾钰却总是顺着他。每当他以为会碰触到顾钰底线,他就会发现,顾钰待他可能根本没有底线可言。
好意思,他喜欢顾钰,顾钰也喜欢他,天经地义事。可这次明明平静又温柔,容瑾却突然觉得心跳有点快。
容瑾和顾钰分开,他立刻找个话题:“你怎知道关禁闭?小琳告诉你?”
顾钰肯定知道容瑾被关禁闭这件事,要不然为什会违背之前约定,提前回来,还选择翻窗户。
顾钰眼神温柔中带着笑:“小姐没告诉,猜到,追问小姐。小姐才勉强说。”
容瑾眼睫微垂:“她怎说?”
那,那顾钰以后知道他要切除腺体这件事,大概也不会太生气?
以前自觉是家长,好像自作主张,独断专行也不怎心虚,如今变成恋人,容瑾再这干,竟觉得有些忐忑。他赶紧把刚刚想法给抛在脑后,瘫在顾钰身上,喃喃道:“本来还以为,你会劝告诉妈妈真相,然后自己去跟妈妈负荆请罪。”
顾钰很尊重容母,为自己私情欺骗她,而且是让她伤心难过欺骗,顾钰心里定
顾钰简单重复遍容琳话。容瑾安静地听着。
容琳只告诉顾钰他被关禁闭这件事。也对,如果顾钰知道他想切掉腺体,反应只怕就不会是这样。容瑾瞧眼那接连做两次通道窗户,道:“你跟她不学点好,翻窗户倒是学得挺快。”
“嗯,对不起。”
听到顾钰从善如流道歉,容瑾时噎住。他看着顾钰,半响,无奈笑道:“你跟道歉做什。你不生气,就该高兴。”
“为什会生你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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