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瑾叹口气，拍拍他
肩膀：“看来
们不能在
起
。”
顾念大惊：“不，不是！，可以在上面啊。愿意在上面！”
容瑾心里憋笑，面上却做出副渐渐缓和表情。
容瑾当然不是天生就只想当零号。
只是，如果他们真要在起，容瑾不得不为顾念多想些。顾念现在处境不算好。如果床笫间，顾念在下面，难免会被人看出什
，到时候风言风语只会更难听。不如他来做这个比较弱势角色。
道：“当然知道。”
其实不知道。是他告诉柳弈，他确实喜欢容瑾后，柳弈给他找来画册。找来画册还不放心，柳弈又特意去找人打听下，回来后边结巴，边忧心忡忡地跟顾念叮嘱很多。说不定顾念知道，比容瑾还多呢。
顾念紧张地要死，容瑾反而放松，还有心情逗他：“你都知道，还愿意在下面？”
“，愿意在下面。”说几句，顾念感觉稍微好点，但他还是不敢抬头看容瑾，轻声道：“再说，听说下面那个人会比较痛。”
他不舍得。虽然，咳，他做梦时候，是压着容瑾。而且，也不太能想象自己躺着样子。但是，如果在现实里，他自然不舍得叫容瑾痛。
容瑾光棍地心想，不就是有点疼吗？有什大不。军棍家法他都挨得住，那点疼还不都是毛毛雨吗？
顾念生怕容瑾真因为这个反悔，他急切地伸手去解容瑾扣子。
容瑾还没做好准备，赶紧打断他：“夜深，快睡吧。们明日早点进城。”
容瑾突然板起脸：“那不行。们相性不合。”
顾念顾不上窘迫，他抬起头，傻傻：“什不合？”
容瑾放开他，冷冷道：“怎会想在上面？喜欢男子，就是想在下面啊。要不然和喜欢女孩子有什区别？”
顾念没跟别人好过，在遇上容瑾之前，他根本就没开过那根窍。他连男女之情都窍不通，更别说相对复杂隐蔽男男之情。根本无法辨别这个世界上，到底有没有天生喜欢男子，但是想在上面这种属性。
他想想，觉得容瑾说有点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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