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突然有点不服气,
“不叫。”容瑾却摇头,“都叫过遍,该你叫。”
顾念还没出声,容瑾已经翻身起来,下子把顾念按倒,坐到他身上,表情脸严肃,眼底却隐藏笑意:“快,叫相公。”
顾念很乖顺,猝不及防下子被他按住,竟也没有丝毫挣扎,对容瑾要求也从善如流:“相公。”
容瑾歪着头:“让你叫,你就叫?”
容瑾其实有些惊讶,顾念会这轻易叫出口。顾念是个地地道道古人,和他这个半途插班,中间搀着半现代思想人不样。就算是和男子相恋,可是喊另个人叫“相公”,这对古代男子来说,应该是件挺有损男性尊严事情吧。
着下巴:“这怎能叫故意刁难呢?只是合理正当地表达自己需求而已啊。阿念,还想看水袖舞,行不行嘛?”
顾念眼睫垂下来:“阿瑾想去看,也没办法。反正住在宫里,也管不,管不着。”
可以说是很心酸。
“哎呀,这贤良大度吗?”容瑾凑近顾念,去看他眼睛,“那真去?明天就去?”
顾念简直忍下口老血。他努力安慰自己,阿瑾说他不喜欢女子,去看女子跳舞什,其实也没有,不,其实还是很有关系。再怎样,顾念实在说不出来,没事,你明天去吧这种话。
顾念却毫不在意:“阿瑾让叫,就叫啊。”
容瑾若有所思:“那要你在下面,也可以吗?”
顾念感觉血液下子冲上头顶,耳边“嗡嗡”作响。他甚至怀疑自己脸上,已经热得冒烟。他没敢想过这多,下子被容瑾提起,他感觉自己快直接蒸发。
他脸涨得通红,很艰难地应道:“可以。听阿瑾。”
容瑾惊讶:“你竟然听得懂?你知道男子之间是怎回事?”
容瑾见顾念憋得眼都快红,忍不住拍腿大笑起来。边笑,还边断断续续笑话他:“你,快找个镜子,照照,吃醋吃得,都快变形。”
容瑾终于领悟到,那句嫉妒使质壁分离,是怎回事。
顾念知道容瑾是在捉弄他。他恨恨地按住容瑾,想狠狠咬他下,但越靠近,心里就越软,真碰到容瑾时,只轻轻地咬他唇瓣下。容瑾甚至都没感觉出来,这个吻里面,还掺杂着个小心翼翼咬痕。
容瑾笑倒在顾念怀里,他仰头看顾念。少年眉眼带笑,眼小还有颗小小痣,艳色惊人:“只是说笑。相公不让去,怎敢去啊?”
顾念眼睛下子就亮:“阿瑾,你再叫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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