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云升几乎是尖叫:“没法不负担!每天夜里都梦到,就躲在柜子里,然后从柜子缝里,看着阿嫂被人活活捂死!那术士是死,但罪魁祸首还好好活着。个高高坐在云端,另个风光得意,正准备接着坐上去。”
“
“试什?”
“那可就多去。试试他们之间感情有多深;试试顾如琢见多红粉佳人,能不能不改初心之类。再说,他混迹花楼,万阿瑾生气,把他蹬,岂不是皆大欢喜?”
穆云升无语:“他又不是真声色犬马,阿瑾也不是傻子,怎会因为这个生气?”
太子摇头:“你别看他气度从容。像他这样人,年少时被至亲抛弃,吃很多苦。虽然后面过得好,心里却难免患得患失,没有安全感,恨不得将心爱在乎东西,用匣子层层藏起来。这些事,他肯定不会告诉阿瑾。”
“那阿瑾伤心怎办?”
近,只怕对他名声不好。”
霍景州和干好友,无论有无学识才华,都是知名浪荡子。其中有几个,行事也不太干净,名声实在不怎样。
“那又如何?他到这里来,其实是来做投名状。帮做点脏手事,也是理所应当啊。”
“可是,”穆云升咬咬牙,“他同阿瑾,关系好像不太般。”
“你不用说那委婉。”太子哼笑,“你没听到吗?他刚刚自己都说,他们情谊甚笃。”
“如果他改不这个毛病,阿瑾现在不伤心,以后也要伤心。”
穆云升实在是不知道说什好:“哥哥接着钓鱼吧,得走。”
太子叫住她,语气平静:“阿棠,你别太心急。再等等。”
穆云升脚步猛地顿住:“等等等等!你总劝等!已经二十年!到底还要等到什时候?!”
“当年事情,是太软弱。”太子背对着她,闭上眼睛,“你那时候还太小,更做不什,不要有这大负担。你早已经设计杀那个术士,剩下事就让哥哥来吧。阿兄阿嫂也不会希望你这样。”
那你还让顾如琢去与这种人为伴?
太子轻声道:“简直荒唐。”
穆云升大概知道太子是怎想:“可们,们也没养过阿瑾天,现在刚刚找回来,就贸然插手他事,是不是不太好?”
她曾经见过容瑾和顾如琢携手离去。从二人神态气场,就能看出,他们虽然都是男子,但彼此感情很深。
“又没说要做什。本来就缺这个人手,需要有人去做这件事。他新入官场,家世又看着很清白,再适合不过。让他去,顺便也帮阿瑾试试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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