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忱耳尖动,好奇道:“为什?”
“还能因为什?”显真理所当然地道,“迟莲是仙侍出身,青阳仙尊又管着玄涧阁所有仙侍,怕他被那些狗眼看人低势利眼欺负。”
“……”
丹忱艰难地咽口酒:“不是说……你们帝君这也太溺爱……”
显真给他个“早说什来着”眼神:“反正帝君绝对不会叫迟莲独自去见青阳仙尊,那就是青阳仙尊主动传召迟莲?”
就说不出这种话。还桀骜……那脾气也就比面团硬气点。”
丹忱道:“性情柔和那不是更好,要是知道,只怕动心神仙更多。”
显真道:“说得容易,他哪是随随便便就能养得起?们帝君捧在手心当眼珠子样看到大,百岁前没离开过身边,下得工夫就不必说,天材地宝易得,难得是用心良苦,有情有义谁不喜欢?可也得看看自己能不能做到帝君那个份上。”
丹忱揶揄道:“你也是帝君弟子,独他个得此殊遇,你居然不醋吗?”
“迟莲入门时都快三千岁,醋得起来吗?”显真差点让酒呛着,“再说帝君座下仙官和弟子是两码事,可没有认帝君当爹打算,他们俩那个腻歪劲般人受不,归珩和他爹都未必有那父慈子孝。”
“青阳仙尊?他又是为什?”
正在碧台宫留仙殿迟莲也有此问。
青阳仙尊相较于百年前初见没什变化,只是多点笑模样,对待迟莲还算客气,命人看座上茶,随后屏退众随侍,率先开口道:“冒昧请你前来,是有件陈年旧事,虽不要紧,但思来想去,觉得还是不应该瞒着你,或许越早叫你知道,往后便不至于弄出不可收拾后果来。”
迟莲
丹忱笑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,扒着旁边栏杆才稳住身体,忽然“咦”声,看着远处问:“那是不是迟莲?”
显真循着他目光看过去,果然看见道熟悉白衣身影,正跟着前头仙官往碧台宫角门走去。忘寒楼距碧台宫不远,虽看不到仙宫正门,但从高处往下看,去往角门必经之路却览无余。
显真纳闷道:“他去碧台宫干什?”
“那还用问,肯定是奉帝君钧旨。”丹忱漫不经心地答道,“青阳仙尊不是与你们交情很深吗?听说帝君在他飞升之前就认得他,他顺顺当当地坐上仙尊之位,也少不帝君照拂,很多神仙都因此高看他眼呢。”
显真若有所思,搁下酒杯:“是没听帝君提过这件事,但碧台宫事务,帝君从来不叫迟莲插手,这点倒是很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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