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去抓他?”闻衡眉头越皱越紧,“他那番话里,恐怕只有追兵句是真。八成是买药时不巧遇见那人,对方以们行踪相挟,逼阿雀跟他走。”
从下毒就能看出来,此人手段阴险恶毒远超常人想象,现在想来,极有可能阿雀逃到保安寺也是他故意为之,再路追踪至此。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,先令他自以为逃出生天,待到疲于奔命时再踏上最后脚,目就是要让他从此再生不起叛逃心思,心甘情愿,彻底臣服于自己。
闻衡甚至不敢细想阿雀落到他手中会有什遭遇,他耐心告罄,强压着焦虑,道:“这回说得够清楚吗?调头,回汝宁城!”
“公子三思!”
范扬颤声道:“如今五个时辰过去,回去也来不及。阿雀……阿雀固然可惜,但咱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,现在走回头路不是自投罗网?兄弟们不是贪生怕死之辈,可公子若有丁点差池,们就是万死也难赎罪,将来到地下,还有什脸面去见王爷和王妃!”
“阿雀是为才走到这步。”闻衡死死掐着自己掌心,字顿、慢慢地反问他,“却因为投个好胎,所以就可以不顾他死活、安心地走之?”
以往只要闻衡坚持,范扬总会遵循他意思,可是这次,他破天荒地没有退让。
“公子眼里有阿雀,可曾有过这些陪您出生入死兄弟?”他盯着闻衡双眼,质问道,“他们是为谁才抛家舍业,从京城路追随您到这里?保安寺慧通方丈又是为谁,甘愿舍身与追兵周旋?庆王府血脉系于您人,如今公子为个阿雀,竟打算将王府血海深仇抛之脑后、将这些人心血都付之东流吗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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